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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草吃得真嫩啊

    翌曰清晨,舒童醒得很早,发觉被窝里隆起个大家伙,赤身露休的挨着自己,正安静地沉睡。

    他头发是天然的深栗色,毛绒绒散在蓝色枕套,睫毛又浓又长,像两团黑色扇子,搭在长有卧蚕的下眼睑。

    裸在被子外的赤露肩头,线条肌柔紧实,肌肤有着少年独特的光滑透亮,看着好想咬一口。

    舒童心跳有点快,稍稍伸出手,指腹在他肩膀浅尝辄止地滑动,然后攀上他骨相清隽的下颌骨。

    她羡慕他高挺秀气的鼻梁,忍不住用指头顶了下鼻头,想整出个猪鼻子。

    谁知道没挨着,他菱形的唇微张,一口咬住她的指头。

    “早啊,老婆。”呢喃从他含着她手指的唇,朦朦胧胧地透出来。

    舒童的心震了下,感受他舌尖卷着她的指头,暧昧地舔舐,搅起微微酥麻的电流,穿透她的四肢百骸。

    “叫谁老婆呢,小屁孩别乱喊。”

    舒童抽出手指,撩了下耳后黑发,遮住染红的面颊。

    身侧传来窸窣的起床声,她诧异地回头,瞥见他一丝不挂的爬出被窝,露出白净紧实的光屁股,捡起床头柜的裤衩穿了上去。

    他光洁的背对着她,肩胛骨收拢,环节凸显,像展翅翱翔的鸟翼,往下延伸,是黄金倒三角的腰臀。

    侧过身,隐隐可见,裤衩隆起的私处,昨晚还深埋在她休内驰骋。

    舒童心情微妙,糯糯地问:“干嘛那么急?”

    唐忻套上浅色毛衣,拔了下乱发,平静的说:“八点有早读课。”

    舒童:“哦……”

    等唐忻进了卫生间,舒童火速穿好衣裳,给他找了套干净的洗漱用品,再用微波炉热了一袋面包,递到他手里:“路上吃。”

    唐忻站在门口,接过她的面包,唇畔的两侧勾起浅浅的梨涡。

    舒童盯着他的梨涡,在眼里犹如一圈撩人心魄的水纹,她的心神不由得深陷进去。

    世人常赞叹小酒窝,可她独爱他的小梨涡。

    唐忻打开门,刚踏出一步,突地又折返回来:“忘了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帮你拿……”舒童还没说完,眼前一暗,嘴唇被他吧唧亲了口。

    唐忻亲完后,蹦出门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拎了拎面包:“你的面包还有吻,我都拿走了。”

    舒童生怕隔壁邻居听见,臊死人了,半嗔半羞地说:“快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