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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线3双子线拐卖妻 女装欺骗孕肚双龙3p轻微火葬场婚戒

    西亚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被碾碎过,全身酸痛无力。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周围的一切既陌生又吓人,像是有无数沉默的怪兽在紧紧盯视着他。他头痛得厉害,耳边是持续的诡异噪音,扑通扑通,混着他的心跳声撞成混沌的梦魇。

    西亚从柔软的床上滚落,爬到了房间内那个半米高的矮小金属柜中,狭窄逼仄的金属板将他紧密包围,他什么都看不见,别人也看不见他。西亚在这片黑暗中小心地蜷缩成一团,终于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不知睡了多久,柜门被由外打开,一只手抓住了西亚靠在胸前的手腕,将他毫不留情地向外扯。

    西亚猝然惊醒,拼命扒着柜门,戚戚哀叫着:“不要!我不要出去!救命!”但他那点力气毫无意义,被轻而易举地甩到了床下的地毯上。

    西亚瑟缩着,不敢看面前这个可怕的alpha,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身赤裸的,但当他躲藏在冷硬的金属柜中时他却没有感知到一丝不适,尽管他身上除了那些难以启齿的痕迹外还多了金属柜挤压的淤痕。

    黑色的靴尖轻慢地踢蹭着西亚的身体,摩挲着使用过度的阴茎和穴口,然后移到了他微微鼓起的腹部,因为beta体质的原因,里面过多的精液还未完全吸收,依旧涨在脆弱的生殖腔内。

    塞西尔用脚随意拨开西亚遮掩的双手,将他强行摊开在白色的地毯上,靴底似有若无地轻轻踩踏着西亚的小腹。

    西亚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眼眶湿润红肿,无助地看着塞西尔,整个人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生殖腔感到隐约的酸痒,酥麻的快感一点点蔓延,松软的穴肉被刺激地蠕动煽合起来,透明的粘液流出落在了地毯上。

    塞西尔蹲下来,拇指揉按在湿润的穴口,时不时探入一些,暗红色的眼眸中是极强的侵略性:“怎么这么骚?”

    西亚咬着唇,难以克制的哭音从喉间逸出,眼尾鼻尖嫣红,几乎哭到打嗝。他试图并拢双腿,但是丰腴颤抖的大腿和腿根处的红肿齿痕更显得诱惑,让人只想要狠狠侵犯他,将那欲拒还休的双腿分开到极限,听着身下人无助可怜的求饶,尽情玩弄那处湿软淫媚的洞口直到对方崩溃。

    塞西尔没有压抑自己的欲望,他直接掰开了西亚的双腿,扣在自己的臂弯上,抓着西亚的胯部一气捅进了松软的生殖腔,那里还盛着温热的精液,轻轻一撞就漾出黏腻的水声。

    西亚哑声喘了口气,很是乖顺地躺在塞西尔身下,粉嫩的脚背痉挛般绷成了直线,任由对方粗暴的动作将他撞得颠簸起伏,只是断续的哭泣声始终没能止住。

    “小骚货,操得你舒服吗?”塞西尔对西亚此刻的驯服很是满意,一边揉按着规律突起的腹部一边懒洋洋地调笑道,“你生殖腔的胃口可真小,过了一晚上还没消化完吗?”

    西亚没有回答,只是茫然地看着虚空,他的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冷得吓人,视线似乎也是颠倒扭曲的,肚子被塞得满满的,像是有什么活物在探索抽动,生殖腔在收缩抽搐着,他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好想吐……

    塞西尔扣住了西亚的下巴,拇指抵在唇间,笑容艳丽:“小荡妇,问你话呢,舒服吗?”

    “……”西亚虚弱地轻喘着,橙红色的眼好像在凝望着塞西尔,湿雾间泛着柔和的眸光,近似深情,透明的水液顺着他的眼睫落进了发间,声音低到微不可察,只看得到嘴唇微动,“舒服……”

    塞西尔动作停顿了一下,深红色的眼暗沉得可怕,随后便是疾风骤雨般的疯狂顶弄,像是要将西亚整个人都摧毁殆尽。

    西亚纤瘦的身体被塞西尔覆在身下,似野兽爪下的猎物,无处可逃,腰部被紧紧掐住更加用力地按向那可怕的性器,只能绝望地承受无尽的践踏与蹂躏。

    水声与撞击声不绝于耳,间或夹杂着几声微弱的低泣,那声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停止。

    夜半时分,星盗团内的医生克劳特被硬生生从睡梦中挖起,忍着起床气给恣意妄为的alpha善后——既然都已经把人玩透了,就不能白袋子一裹,直接将尸体扔宇宙间吗?怎么能来打扰他宝贵的睡眠时间呢?

    西亚的生殖腔受了损伤,短期内无法再承受塞西尔的性事,他像一只宠物或者说性奴,被安置在了塞西尔的房间内。

    塞西尔像把他当成了一个好用的泄欲器具,性欲上来时就用他的嘴或者大腿疏解一番,偶尔会肏入穴口抽插一番,但不再捅

    而歌薇真的帮助了他,甚至还带了孩子到塞西尔的房间里,那五个孩子情况都还不错,西亚久违地感到了放松,日渐消沉的心看到了一些微末的希望。

    西亚伸出的手又害怕地缩了回去,有些怯怯地说了一声“谢谢”,那个omega细眉轻挑,没有看西亚,转身离去了。她穿着浅灰色的毛线连衣裙,有一种太阳晒过的蓬松感。

    塞西尔性情喜怒无常,贯爱用各种手段轻辱玩弄西亚。他格外享受西亚难堪惊惧的模样,即使不能进入生殖腔也要肏得西亚射尿大哭,逼着西亚说一些下流至极的话语,跪在地上掰着穴主动求他插入。

    若是西亚稍作反抗,便吓唬西亚要将他带到门外骑——自从在飞船上被塞西尔公开强奸后,西亚就特别畏惧室外,甚至在房间内都会莫名恐慌。

    塞西尔也有温和的时候,在生殖腔刚刚恢复的那段时间,他将他抱在怀里缓慢地进入,每插一会儿就会观察他的表情反应,甚至亲吻他的额头。尽管动作依旧算不上真正温柔,没一会就会故态复萌,口中还会轻嘲“小婊子的生殖腔怎么这么娇弱”等话。

    西亚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歌薇,是一个有点酷的omega,美得令人心惊。他猜测歌薇可能也是像他一样被掳来的受害者,但是时间更久,已经获取了这些星盗的信任。

    西亚反射性颤抖了一下,脸上原本的放松消失殆尽,下意识向后躲,背部完全抵撞在了身后的木柜上,被歌薇用手挡了挡。

    最近西亚认识了一个特别漂亮的omega,她有着一头暖金色的披肩长发,像是温暖的向阳花,清纯的齐刘海,眼睛是温柔的蜜棕色,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幻梦般的香味。

    西亚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那朵蓝色的棉花云,玩闹一般弹到了歌薇身前,歌薇没有躲,甜腻的棉花糖便沾在了她的唇上。西亚的嘴唇不禁上翘,像个孩子一般笑弯了眼睫。

    西亚躲在柜子里睡觉的时候,闻到了暖融融的甜香,是那种刚出炉的蛋糕香气,等了好久外面始终没有任何动静,吃了十几天营养液的西亚终于忍不住将柜门悄悄推开了一条小缝——在柜门前的地毯上放了一碟小小的奶油蛋糕。

    后来像这样的食物又出现了好几次,有时是蛋糕,有时是糖果,还有一些没见过的水果零食。西亚也终于在某次开门时迎面撞上了那个人的眼睛——有些冷淡,但莫名让人安心。塞西尔的眼神总是像噬人的兽,锋利又饱含欲望。

    西亚不断在内心提醒着自己,他很怕自己真的变成一个只会承欢的淫荡玩物,被那些可怕的贬低折磨和偶尔漏出来的廉价温柔磨平了心志,忘记了要带着那些孩子一起逃离的想法。

    “怎么?这是在玩恋爱游戏吗?”一个慵懒的声音打破了一室温馨,塞西尔脸上笑意盈盈,眼中却有几分阴鸷。

    西亚犹豫着问她知不知道那五个孩子的情况,心里甚至忍不住想着该怎么哄骗歌薇帮他将那些孩子偷偷救走,这样的企图让他心生负罪——若是事发,将会对歌薇造成怎样的后果?

    她似乎偏爱毛线材质的衣裙,暖洋洋的,总让人觉得温柔。随着相处日久,西亚也会从柜子里出来,与她坐在一处说说话,感受短暂的宁静。

    西亚在塞西尔面前变得越来越温顺,他偶尔会试探性地询问另外那五个孩子的情况,塞西尔总是神情散漫地敷衍他:“只要你乖乖的,他们就没事。”

    她并不常来,对于西亚来说却是除了塞西尔以外唯一能见到的人,是不用担心会被突然压到床上侵犯欺负的人。

    那日西亚与歌薇一起坐在地毯上,歌薇给他带了小动物形状的棉花糖,从纸袋里打开的话还会蹦出来,短暂地在空中漂荡一会儿,十分新奇。

    “恶心。”塞西尔眼中流露出嫌恶,声音里是明显的嘲讽。西亚感觉到塞西尔心情恶劣,想到

    塞西尔最近几次似乎也温柔了很多,有时只是单纯地抱着他入睡,轻抚着他的头发懒洋洋地喊他的名字。西亚害怕自己因此产生的安慰感,竟然比对方喊他“小骚货”、“小婊子”更觉得不适。

    进生殖腔,算是少见的忍耐了。

    塞西尔不在房内的时候,西亚便会躲进窄小的柜子中,似乎只有这类狭小的封闭空间才能带给他一些安心感——只有在这里他才感受不到那幻觉中的恐怖视线。塞西尔纠正了好几次都没有效果,便也随他去了,只是将房间内的金属柜换成了触感温和的木质。

    对方在床上的手段,难以抑制的恐惧袭上心头,呼吸间竟然漏出一声哭音,像是被吓到了。

    “没说你。”塞西尔有些不耐地说道,随后脸上有一闪而逝的躁郁,化作了意味深长的笑,“这次这个造型怎么用这么多天,是打算以后都这个形象了吗?”

    歌薇皱了皱眉,没有回应塞西尔挑衅一般的话语,便要离去。

    “过来~”塞西尔向西亚勾了勾手指,像是在招呼一只乖巧的宠物。

    西亚下意识看向不远处的歌薇,久违的羞耻心浮现,让他没有如往常一般塌着腰爬向塞西尔。塞西尔的眼睛危险地眯起,表情似笑非笑,这表明他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某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