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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篇11、重口慎入藤蔓异形产卵、磨树、烟灰缸、凌辱里维到达

    用飞行式的小型仪器将西亚的身体简单治疗过后,西亚便被空间内奇异的黑色藤蔓束缚着四肢拎起,双腿分开,被迫骑坐在了一根成人拳头粗的粗砾树干上。大腿垂在两侧,时不时挣扎般扑腾两下,在树干上很细微地挪动着。

    皲裂的树干表皮紧密贴合着柔软外翻的肉花,过于肥厚的深红唇肉因为重力的挤压,快被挤扁的穴肉向外卷曲着,嘟起一个淫秽的弧度,一边渗出腥臊的液体一边规律颤动着,娇嫩的软肉上已经粘附了不少脏兮兮的树皮颗粒与木屑。

    西亚小腹还高高隆起,里面被灌满了脏污的精液和尿液,原本白皙的身体现在布满了红色的淤痕,那两颗乳头已经被折磨成了紫红色,几乎被拉伸成拇指长,垂落在胸前,乳孔都敞开着,白色的乳液干巴巴地粘在孔内,完全就是一个被玩坏了的淫荡玩物。

    手腕粗的黑色藤蔓缠住西亚的腰将他固定,四肢也被相同的藤蔓束缚,手指粗的藤蔓慢慢爬上两侧乳头,像打结一般牢牢勾住,然后便拉扯着向前,那两粒乳头被拉伸到极致,在胸前形成了两团瘦瘦的圆锥,更细的几缕藤试探着钻进乳孔,很快就进去了两个指节长。

    意识迷蒙的西亚哀哀叫唤着,却像是一只发了情的母猫,被藤蔓控制着将胸部更加挺立起来。腰部的藤蔓开始施力,拖动着他在身下骑坐着的粗糙树干上来回磨动。

    肥腻的唇肉被磨得更加红肿,肮脏的液体几乎将干涩的树干浸湿,热辣的酸痛感从穴口开始蔓延,藤蔓拖动的速度逐渐加快,西亚无助地夹紧了双腿,却反而使刺激变得更加强烈,短短一段时间,就被那树干磨得又高潮了好几回。

    脚腕上的藤蔓向上施力,两条腿被拉得提起,下身完全是一个淫秽的M型,闭不拢的穴被分得更开,比荔枝还大的穴口露出,在树干上来回磨动着,成了扁长型,内里的媚肉几乎翻在外侧,黄白的脏污液体不断流出,滴滴答答顺着树干滴落。

    五根两指粗的藤蔓冲向那松垮的烂穴,两根向两侧扯开,使肉穴敞得更开,另外三根都塞进了穴里,不断向内深入,一直顶到了灌满了尿液和精液的废弃生殖腔内。还有一根手指粗的藤蔓钻到了阴茎的铃口,快速冲刺起来。

    插进下身的藤蔓涌动抽插着,在脱垂的生殖腔里像是蛇一般扭动飞舞,尖端快速撩动,像是鞭子一般抽打着囊袋一般的生殖腔,本就松软失去弹性的生殖腔被肆意翻搅玩弄,折腾出各种形状。随着那几根藤蔓的动作,西亚的腹部不断抽动起伏,像是困进了活物。

    腰部的藤蔓用力,将西亚用力下压,敞开的穴紧紧挤在树干上,被迫大幅度磨蹭着,吞下树干上的一个个粗糙疙瘩,树干上本就有不少虫蚁,个头比芝麻还大,十数只从下面的小嘴一路爬进了生殖腔,在腔壁甬道上啮咬爬动着。

    内部传来难以忍受的刺麻痒痛,西亚四肢扭动着,整个人难受到发出嗬嗬的嘶声,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蹭动起来,完全是主动往树干上的疙瘩上夹弄,去吞吃那粗糙的突起,碾磨着酸痒之极的甬道。

    腹部痉挛般缩紧放松,纠缠着里面蛇形的骚动,生殖腔内原本令人恐惧的抽打翻搅反而如同解脱,让西亚更加渴望那些藤蔓在体内的胡作非为。双眼翻白,喉间只剩全无理智的淫叫。

    生殖腔内的尿液和精液不断漏出,原本鼓起的腹部又被紧紧勒住,西亚整个人抽搐着,下身喷溅出大股大股腥臊的液体,冲击感带来的爽麻让他达到了不可思议的高潮,内部的骚痒也随之平复了好一会儿。身下树干都被那些液体弄脏了。

    那棵树的主干有双人环抱那么粗,上方长着无数分支,在两米高的位置有一个枯萎状突起,大概20厘米长,成人拳头粗细,顶端表面覆盖着一层墨绿色的湿润青苔,附在树上就好像是鼓起了一颗肿瘤。

    柏易斯坐在半空中的悬浮平板上,五指贴着感应点,操纵着藤蔓将西亚提起,双腿拉开,原本插进穴里的五根藤蔓被一气拔出,自发敞开的穴口竟能隐约看到一团柔嫩的软膜漏出,正是脱垂了的生殖腔,湿哒哒地露了小尖在外面。

    柏易斯将西亚面朝着主干腰部贴到树上,然后将他那不断漏水的穴对准树干上那个拳头粗的突起,控制着向下坐。表面的湿润青苔十分润滑,西亚的穴又被玩得松烂极了,身体重力的作用下一下子便吞进去了大半,掉在甬道口的生殖腔立刻便被撞进了深处。

    西亚舒服地哼叫了起来,凉凉的青苔进入穴内,抚平了虫蚁带来的骚痒热辣,他双手自发抱住了身前的大树,竟开始扭动着腰肢要将那剩余的枯树状突起继续吞下。整个突起大概20多厘米长,西亚双腿缠着粗糙的树干,一口气便坐到了底。肥腻的肉穴蠕动着,贴在同样粗糙的树干上,本能地磨蹭解痒。

    但那突起表面本身也爬着不少蚂蚁,且内部是虫蛀过的死木,吞进这样一个大东西,短暂的解渴后,更多的虫蚁从枯木内爬出,在生殖腔和甬道内肆虐。

    西亚一边啊啊叫着,一边磨得更加用力疯狂,恨不得将整个木疙瘩从树干上咬下来。表面的青苔被磨去,下一层全是表面虬结错乱的半腐木头,稍一用力,外层的湿木便脱离了下来,碎在了穴里。

    “真不愧是军妓,比之前那些玩意儿骚太多了,贱婊子,生殖腔都被玩废了还能这么淫乱。”柏易斯喉结滚动着,舔了舔嘴唇,他手指绷紧,将西亚突然拎起,然后用力插回去,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穴肉不断翻出糜烂的红花又被拳头大的木头深深顶入。西亚已经发不出声音,眼白上翻,涎水流到下巴,完全就是被玩傻了的痴媚模样。

    “贱逼,插死你,插烂你,臭婊子,母狗军妓……”柏易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抓着一个玩具,将西亚一次次套在树干硕大的突起上,某一次拔出时,他又在西亚穴内伸进去几根藤蔓,在内部摸索着勾出生殖腔,扯开失去弹性的生殖腔口,将那拳头大小的顶端往生殖腔里撞。

    这颇废了一番功夫,毕竟生殖腔特别湿软,像是水母一样没有支撑,稍一用力,就被撞得内陷,失去形状。柏易斯干脆将生殖腔往外拖出,用数根细长的藤蔓扯成一个圆,将露出甬道一寸的生殖腔往那个木疙瘩上套,这样努力了几次后,再将西亚用力向下一插,那20厘米多比拳头还粗的木疙瘩一下子就塞进了生殖腔里,将整个囊袋撑成了接近透明的薄膜。

    西亚被完全串在了那个突起上,四肢无力下垂,重力完全压在了结合处,凸在穴口外的肥腻唇肉压着树干,蠕动蜷缩着。没安静多久,西亚又因为内部的虫蚁骚痒抽搐痉挛起来,手足环抱着树干,扭动磨蹭着,嘴里呜呜咽咽像是在哀求着那些藤蔓继续抓着他剧烈抽插。

    缠在西亚腰上的藤蔓开始行动,带着西亚自发转动起来,一下子转了180度,使西亚从面对着树干的姿势变成了背对。他整个人半俯视着下方的草地,乳头还被藤蔓紧紧束缚着,环在腰部的藤蔓一下子抽离,只剩下四肢吊起。

    西亚腰部下陷,整个人就好像全靠下身那根东西将他串在空中。他的腹部鼓鼓囊囊,被藤蔓抓着再一次野蛮抽插起来,每一次拔起都能看到套在木疙瘩上那层薄薄的生殖腔壁,甬道内的媚肉里已经嵌了不少木屑苔藓。

    西亚面朝着柏易斯,脸上露出淫乱沉迷的神情,身前的阴茎不知何时硬了起来,又被柏易斯带着恨意狠狠抽打,很快就垂软下来,铃口堵着的藤蔓让那根阴茎吐不出任何东西。

    柏易斯似乎找到了新乐趣,操纵着藤蔓在西亚全身来回抽打,对乳头、小穴和生殖腔更是格外关照。最后将西亚整个人完全提起,凑近到距离他几十公分远的相同高度。

    西亚的下身被高高抬起,穴口正对着柏易斯的脸。他用藤蔓肆意鞭笞着西亚下身的肉洞,抽打着垂在甬道外的生殖腔,再将穴口拉开,观察着里面那些一塌糊涂的填塞物,除了脏兮兮的木壳、苔藓外,还有许多芝麻大小的蚂蚁在飞快爬动着。

    穴口每隔一会儿就会痉挛般抽搐一下,流出一些腥臊的液体。

    “好脏的臭逼,”柏易斯的裤腰带是解开的,alpha的巨根正安静地躺在外面。他掐弄拉扯了几下西亚穴外难以回缩的媚肉,从衣服的上口袋摸出一支烟来,点燃后抽了几口,然后将聚起的烟灰抖落在闭不拢的穴里。

    他并没有什么烟瘾,只是用带着红色火星的烟头在穴内晃动,伸进伸出,时而抖几下烟。

    灼烫的痛感细细密密,早被玩弄到痴傻的人却觉得又痛又爽,甬道内被虫子啮咬的麻痒一下子就消失了,他更加努力地抬起下身,邀请般扭动起了腰肢,似在渴望着那些灼热肮脏的烟灰。

    柏易斯将快要燃尽的烟按灭在潮湿的甬道里,满意地听到了西亚虚弱的尖叫声,他将那截烟弹到了西亚穴里,又继续点燃了第二根烟,游戏一般在西亚穴里抖着烟灰,烧得差不多了就在甬道里或者穴口的位置按灭,再将剩余的烟塞到被玩烂的穴里,完全将西亚当成了人形的烟灰缸。

    “你这倒是让我有点想念以前那只烟灰缸了,”柏易斯点燃了最后一根烟,从橘子大的穴口处可以看见里面已经胡乱扔了一堆烟头,脏兮兮地浸泡在里面。他眯着眼,似是在回味,“那个omega矮矮小小的,好像就一米五左右吧,信息素是奶糖味,后面生殖腔里塞满了烟头,都要溢出来了,肚子圆滚滚的,满身都是发酸的烟味。”

    “每次抖烟灰的时候,都会烫到他的处子膜,扔烟头的时候还要格外小心,要从处子膜的小孔慢慢穿过。”柏易斯在西亚的穴里抖了抖烟灰,在穴口外垂着的唇肉上按灭后,留下一个圆圆的烟痂又点燃。最后一支烟他玩得格外细致节省,“结果一个莽撞的醉鬼把烟头按灭在了他的处子膜上,把膜给弄破了,好好一只处子烟灰缸就这么给弄坏了。”

    “我当时还没玩好呢,”柏易斯游戏般用烟头烫着爬到外侧的虫蚁,“怎么还有甲虫、蠕虫啊,嗯……总之我还没玩够,本来是想看看omega的生殖腔到底能塞多少烟头,等快满出来了就让他慢慢排出,要是弄破了处子膜再好好罚罚他。”

    “后来没办法,破都破了,就只能随便用用了,正好养的几条狗也到了发情期,”柏易斯用藤蔓将生殖腔勾出,将最后一支烟用力按灭在水母般绵软的生殖腔壁上,然后丢进了撑开的生殖腔口,“那只烟灰缸真的很能装啊,肚子里塞了那么多烟头还能跟狗双龙,后来贱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烟疤,除了烟头,果壳、瓶盖、虫子尸体、脏抹布扔进去也没事,既然这么会吃垃圾后面就送去地下世界做公共垃圾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