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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bi不让肏被指jian强迫chao吹/开苞肏了个透

    狭窄的逼口紧紧箍着那硕大的龟头,强烈的舒爽感让温时钦恨不得立刻捅进湿热的甬道。两手用力抓住男生的胸肌,柔韧富有弹性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掌心覆盖着奶子,像挤乳沟一样粗暴地往中间拢。

    小逼处袭来撕裂般的痛楚,紧实的胸肌也被蹂躏地变了形,陈竞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绝望过,精神已然处在崩溃边缘。

    大鸡巴肏进来,他一定会死的。

    “不要,不要插我。”

    陈竞胡乱摇头,面色如纸一样惨白。

    殊不知,他越是害怕抗拒,越能激发温时钦猛烈的欲望,左手扶住狰狞坚硬的肉棒,挺动腰杆,圆润的龟头又进去了一寸。

    “啊……”

    空气中隐约响起裂帛的撕裂声。

    陈竞疼地张大嘴,冷汗密密麻麻地附着在额头,为了缓解这难忍的疼痛,他下意识地将指尖嵌进了温时钦抓他奶子的手臂里。即使在这样痛苦的情况下,他仍是害怕弄伤少年,几乎是瞬间就把手收回,紧紧握拳,指甲嵌进掌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男生可怜又凄惨的模样让温时钦生起一丝怜惜,压下胸口流窜的施虐欲,扶住男生的大腿,缓缓把鸡巴从不配套的屄口抽出。

    “唔……”

    一声闷哼从陈竞口中溢出。

    那比棒身大了不少的龟头抽出来,等于是把屄口从内往外又捅了一次。陈竞下体又痛又麻,等少年从他身上离开,立马伸手捂住屄穴,好像只要把逼捂住了,少年就不能操他了。

    显得幼稚又可怜。

    温时钦抿了抿唇,低头瞧了眼梆硬的丑鸡巴,今天把陈竞带回来不在他的计划里,家里没有润滑液。他刚给男生舔逼潮吹了一回,小逼湿漉漉的,淫水还没干,本想借着男生逼里流出来的骚水插进去,看来还是不行。

    “把手拿开。”

    温时钦放软语气,说着他自己都不信的谎言:“我今天不弄你了,让我看看你的逼有没有受伤。”

    这一次陈竞没有听他的,反而捂着逼开始往床角缩。

    他在学校是个异类,性格不讨喜,凑过人也被人凑过,身上受过的伤不计其数,可没有哪一次像刚才那样痛。

    那样的痛,他不想再来一次。

    要不是身体还软着,使不上力气,陈竞早就夺门而出了,此时面对温时钦展现出的温情,他贪恋却也害怕。印象中的少年,温润端方,斯文有礼,要在古代一定是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陈竞怎么也想不通那么温柔的一个男孩子为什么到了床上像变了个人。

    陈竞警惕地盯着温时钦,后者面带微笑,眉眼弯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两腿间的巨物直挺挺地竖着,嚣张地彰显着存在感,让人想忽视都难。

    刚才就是这根大鸡巴插他那里。

    下意识地并了并腿,陈竞姿势别扭地把手夹在了双腿中间,把女穴完全遮住,移开目光道:“我回去随便擦点药就好了。”

    一开口,喉咙痛的跟被石子磨过一样,是刚才在浴室大声叫喊弄哑的,陈竞皱着眉,难受地咳了两声。

    对于男生拒绝,温时钦并没有在意,猎物都已经进入网中,哪有放回去的道理。

    白皙的身体像只皮毛雪白的波斯猫,优雅地爬上床,一步步朝缩在角落的男生欺近,陈竞全身毛孔都炸开,惊得甩出威胁:“你别过来,你再过来,信不信,信不信我揍你。”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伤害少年,他舍不得在他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伤痕。

    温时钦似乎没听到,依旧朝陈竞靠近,当携裹着劲风的拳头迎面而来,他一眼不眨,看着那拳头在他眼睛的正前方停下。丰润的唇牵起一抹愉悦的笑,温时钦轻松伸手将拳头抱住,笑着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打我。”

    他笑叹着凑近,在陈竞愣怔的目光里,把唇印在了他的唇角。

    陈竞:“……”

    嘴角

    花穴被手指频繁地进出,不适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被无数蚂蚁爬过似的瘙痒,花心深处的痒让人感到空虚,只想用什么捅进去止痒,被甬道温度捂热的手指摩擦着他的内壁,刚好填补了他内里的空虚。

    那一刻,陈竞脑海里晕晕乎乎的,似塞满了浸水的海绵,膨胀的海绵把他的脑容量都堵住了,没有了思考能力。

    身体的疼痛离他远去,满心满眼只有少年给他的这个吻。

    温时钦笑着用手指揩去脸颊的白浊,当着陈竞的面把指腹的液体卷入舌尖。

    当少年的手指无意中顶上骚穴内部一个凸起,陈竞绷直腰腹,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

    嘶哑的呻吟到后面几乎是在惨叫了。

    温时钦盯着陈竞沉浸在欲望中的迷离神色,继续往逼里塞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抽插着开始松软的花穴。等到阴道能容纳三根手指,温时钦左手摸上男生硬起来的鸡巴,右手三指匀速在湿滑的逼里搅动。

    “啊啊啊啊啊……”

    他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