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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i子痒让小攻吸吸,被要求挤出ru沟给小攻喂nai/小小陈跟小小温的初见

    温时钦的吻技称不上好,之前只在男生意识模糊时亲下嘴角,舌吻还是第一次。柔软滑嫩的舌尖在嘴里轻柔地搔刮,陈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任由软舌舔过他的每一颗牙齿,扫荡着他上颚最敏感的部分。

    “呃唔……”

    模糊的呻吟声隐匿在两人的唇间。

    因为动作太过温存,唇齿交缠间,陈竞渐渐从刚才令人晕眩的快感中回过神,等到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漆黑的瞳孔猛地一缩,身体一颤,舌头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温时钦居然在吻他!

    陈竞没有接吻的经验,身体依旧无力,内心却涌现着前所未有的紧张,他睁大了眼,黝黑的眸里印出了少年放大的脸,只见对方眼眸微阖,皮肤白皙细腻的没有一丝毛孔,挺秀的鼻尖时不时擦过他的鼻子,嘴唇跟嫩豆腐一般柔软。

    少年的很认真,甚至抬起了陈竞的下巴,令他仰起头好方便舌头更深入地跟他的舌头纠缠。

    陈竞手脚酸软,如同踩上了棉花一般晕乎乎的,唯一的注意力就在交缠的舌头上,听着耳边口水搅动的水声,心头一片火热,想要伸手拥抱身上的少年,却又顾忌着什么,最终双拳紧攥床单忍下这股冲动。

    把男生的紧张误当成了走神,温时钦轻咬了下没有给与回应的舌头,沙哑地道:“专心点。”干脆用牙齿咬住男生的舌头,把那根舌头拖到嘴外,随后跟吃冰棍一样含住吮吸。

    这过于刺激的接吻,让陈竞最后一丝力气也消失了,他就这么伸着舌头,分泌出来的口水被温时钦吃进去,部分口水顺着陈竞的嘴角滑落,顺着下巴流进了颈部,在湿了大半的枕头上留下新鲜的湿痕。

    渐渐的,温时钦渐渐不满足这温情的激吻,唇齿并用,又吸又咬,陈竞被吻得舌根发麻,舌尖也有点刺痛。舌头上的刺痛传到了胸口,内陷的右乳被指甲用力一掐,陈竞闷哼了一声,内缩的乳头可怜兮兮地冒出个尖,红艳艳的像个还没盛开的花骨朵。

    布满红痕的胸肌被修长的手用力往两边挤,乳头接触到空气硬的跟小石子似得,红肿的乳尖被掌心碾来碾去,熟悉的酥麻伴随着疼痛,从胸前的那两小点蔓延到四肢百骸。两颗茱萸一下午都没有得到抚慰,敏感的不行,陡然被手指玩弄,陈竞唔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让乳尖更加往少年的掌心压。

    还是痛的,但是酥麻舒服的感觉盖过了肿痛。

    那细微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温时钦的眼,他闷笑了一声,喘息着抽出了舌头,在男生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奶子很痒?”

    温时钦缓缓揉捏着手里挤成小山丘状的胸肌,故意不去碰那两颗红艳的乳头,笑着问了一句。

    奶头失去了抚摸,钻心的麻痒又来了,陈竞遵循欲望点了点头。

    下一刻,胸前的手就收了回去,胸肌依旧保持隆起的状态,还没恢复原位,陈竞目光湿润的看着温时钦,眼里弥漫着浓浓的渴望。温时钦知道男生渴望什么,却不轻易满足,只是坐在床上,懒洋洋地发出指令:“想要的话,坐起来,自己托着奶子喂我嘴里。”

    那岂不是跟母乳期的妇女喂奶一样了?

    陈竞羞耻的耳尖都发红了,仰头看向少年,见对方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最终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坐起来。目光触及还没消肿的乳头,陈竞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忍住当下的渴求,羞窘地学着温时钦刚才对他做的,用力挤压胸肌,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后,才抬头望向对方。

    对上男生渴求的目光,温时钦呼吸粗重,沉睡的鸡巴开始复苏,他悄然吞咽了口口水,哑声道:“过来。”

    陈竞只能一边挤着胸部,一边拖动膝盖,慢吞吞地朝少年靠近,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跪着,少年的视线刚好跟奶子平行。等到距离少年只有半个身位,对方还不来吃,陈竞只好继续往前挪,把殷红的乳头凑到少年的嘴边。

    红肿的乳头就在嘴边,轻轻张嘴就能吃到,嘴里分泌着口水,温时钦依旧不为所动。

    陈竞乳尖瘙痒难耐,急的头晕脑胀,把乳头又往前送了一送,直接接触少年红润的嘴唇。柔软嘴唇贴着乳尖,陈竞腰抖的不行,努力挺直腰板,继续把乳尖往少年紧密的唇缝摩擦。

    少年仍然没有反应,只抬起绯红的眼角,眼带笑意地盯

    可能是受到原生破碎家庭的影响,五岁的陈竞没有同龄人的天真淘气,跟个闷葫芦似得,一双轻微下三白的眼睛,像极了他那黑社会打手父亲,不笑不说话的时候,显凶相。

    他有个很俗气的小名,叫阿牛。

    奶奶看他面向,生怕他走他父亲老路,总是慈爱地摸默他脑袋,一遍一遍地重复:阿牛啊,你将来要好好读书,当个文化人,千万不要像你父亲整天打打杀杀。

    他胸肌轻颤着,被舌头裹吸的全身发软。

    被冷待多时的奶子被卷入温热的口腔,陈竞满脸红晕地阖上眼,挺起胸膛,用力把奶子往少年嘴里送。

    乳粒跟乳晕都被吃入了湿热的口腔,温时钦大口吸着那肿的快要破皮的乳尖,力道大的恨不得从那小小的乳尖吸出乳汁,陈竞被吸得全身发麻,忍不住松开一只手,转而抱住了温时钦的头。

    奶奶让陈竞帮园丁叔叔清扫树叶,陈竞拿着扫帚跟簸箕沿着落叶的轨迹清扫着,不知道不觉就

    陈竞意识模糊,接连高潮了几次,身体已经到达极限,很快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主人家有个跟他同龄的小孩,长得白白嫩嫩,跟年画里的娃娃一样精致可爱,逢人就笑,笑起来眉眼弯弯,好看的不得了。陈竞时常在后面偷看他,羡慕他有一对温柔善良的父母,羡慕他可以住花园一样的别墅,也羡慕他性格那么好,可以轻易得到所有人的喜欢。

    他们之间第一次交集发生在一个清风徐徐的下午。

    那是他永远学不会的。

    奶奶文化水平不高,却明白坐吃山空的道理,尤其是邻居们得知她得了一笔巨款,隔三差五就来借钱,最后奶奶决定带着陈竞去城里讨生活。幸运的是,奶奶得到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给一富人家当住家保姆,那家主人心善,得知奶奶有一个年幼的孙子,就同意让陈竞一起过来。

    “怎么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