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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泥醉奸子

    

      「咚咚咚」

      响起几声清脆的敲门声,「小远,该出来吃饭了。」

      沫千远和柳笙香一直双修到日落,二人听到来声才安神定气,停罢双手,缓缓睁开双目。

      柳笙香望着窗外的夕照,「都已经这个时辰了,双修的时间过得好快呀。」

      沫千远下了床榻,扭了扭筋骨,感觉毫无疲倦之意,若不是阳九叫他,二人只怕能够没日没夜的双修。随即提气挥出一掌,虽无半点威力,但是已经感觉到体内有一丝灵力在涌动。

      「阳九叔叔,千远哥,香儿走了。」柳笙香与沫千远一同出了屋外,告别后便独自一人离去。

      阳九,沫千远的养父,四十来岁的年纪,圆脸略胖,为人忠厚老实,筑基中期,阳元二阶下品,以前是沫安空的管家,当沫千远的母亲也离去时,是他领养了沫千远,十多年来一直拿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照顾。

      阳九和沫千远边聊边走,阳九笑道:「小远,第一次双修感觉如何?」

      沫千远回道:「还不错,体内感觉到了一丝灵力,我都不想吃饭了,还想继续修炼。」

      「不吃饭那能行,叔给你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今天你的天级阳元大放异彩,以后整个玄羽宗再也没人敢小瞧你。」

      「啊,叔又乱花灵石了,萧姨不会生气吧。」

      「没事,她最多也就念叨几句。」

      二人聊着聊着便步入了一处陈设简约的大厅,厅中摆了一张八仙桌,桌上好酒好肉十来余蝶。

      一名相貌端庄,貌若三十的女子端庄的坐在桌前,她的发髻镂空盘叠于脑后,一侧点缀朵朵细碎小花,刘海斜梳半遮细眉,两鬓垂下波浪发丝,再配以桃唇杏眼,尖削俏脸,精致的芳容看上去像个贤良淑德的柔情少妇。

      她身穿一袭水蓝色对襟束腰襦裙,抹胸绣以粉红海棠,腰系沧海丝绦,裙下柔纱叠叠朦胧,一手揽着水烟云袖,一手优雅的拿起筷子,兰指微翘,从盘子里夹起小片菜叶放进红润小嘴,小口的细细咀嚼,动作十分温文尔雅,一看便知出生于良好教养的大户人家。

      只是她的胸部格外醒目,抹胸兜起两团圆润肥乳,坐在桌前夹菜时乳房不时垂吊在桌面蹭来蹭去,连她自己的觉得十分碍事,不时用手肘托撑着乳房。

      沫千远给美少妇行了一礼,唤道:「萧姨」。

      蓝婷萧,筑基初期,阴元三阶中品,阳九的夫人,是沫千远的养母,只是以她这等花容姿色配阳九是绰绰有余,让人怎么也联想不到他们二人竟然是对夫妇。

      她原本是云倾宗宗主的女儿,当初云倾宗为了与玄羽宗交好而联姻,这才下嫁给了沫安空的管事阳九。

      蓝婷萧看也不看沫千远一眼,神情冷淡,自顾自地夹菜吃着。

      阳九拉着沫千远坐下,「自家人不用这么多规矩,来来坐下。」

      沫千远早已习惯了蓝婷萧对他的态度,一起生活了多年,也不会心存怨恨,还是当她是自己最亲的人。

      蓝婷萧冷冷说道:「听说你今儿测出来是天级阳元?」

      「是,萧姨请看。」说着沫千远站了起来伸出掌心勾月给她瞧。

      蓝婷萧本不想看,可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淡然说道:「你如今已是成年,入了修仙道,也该是自己照顾自己了,往后多去不星谷,猎杀几头魔兽,拿些材料去换取灵石。」

      沫千远笑道:「明白,多谢萧姨指点。」

      这哪里是指点,分明是不想管沫千远,其实沫千远近几年来,一直在外头做些散工,这事也就阳九知道。倒是蓝婷萧像个待嫁闺秀,只顾花容月貌,其他什么都不闻不问,而老实憨厚的阳九坐在一旁不敢吭声。

      蓝婷萧放下筷子,用丝帕轻轻点了点油润的朱唇,然后起身,「我吃饱了,记得收拾碗筷。」衣袖一挥,扭臀优雅地朝屋里走去。

      等蓝婷萧走远后阳九才敢开口说道:「来,小远,咋们吃。」

      二人把酒言欢,阳九诉说着自己当年修仙的往事,跟随他父亲沫安空的时候如何如何风光,这也难怪,如果沫安空不死,这玄羽宗的宗主还轮不到柳若眉。

      沫千远今儿也是兴起,一直喝到夜后丑时,这才一步三摇,恍恍惚惚地往自己屋里走去。

      刚推开屋门,突闻一阵香气袭来,不禁后背依门深深呼吸,眼帘半垂,醉醺醺地说道:「哪儿飘来的酒香味,我沫千远还能继续喝。」

      沫千远歪歪跌跌扶墙而行,一名风韵十足的红裙美妇正俏立屋内,而沫千远竟然视而不见,摸索到床榻后便仰头倒入不省人事。

      月色之下,美妇红纱半遮俏脸,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一双桃花美目瞟向倒床不起的沫千远,此人正是沫千远的生母顾卿仙。她脚踩落花纱网高跟靴,丰腴凸翘的身姿悠然款移,鞋跟一步一响的迈动,红袖随意轻挥,门窗霎时关严紧锁。

      嫣红缎裙紧裹浑圆的美臀坐到沫千远的床边,痴痴打量着多年未见的亲生儿子,见他身体壮硕,英气勃发,不禁心生怜爱,伸出芊芊柔荑想抚摸他的脸庞,奈何命运弄人,想想还是作罢,多年未尽母亲之责,今晚又要吸走他阳元,何苦去装什么贤惠慈母,只会让自己更加愧疚,玉手便落到了沫千远的胸膛。

      沫千远穿的白衣锦袍,胸口系着三颗盘扣。顾卿仙墨红的指尖一颗一颗将盘扣解开,当敞开胸口衣襟,看见儿子健硕的胸脯,不禁芳心悸动,手儿微颤,遥想当年与师兄华依风才有过此种感觉,一时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心泛春情。

      顾卿仙羞得耳红面赤,轻咬红润朱唇,丰腴娇躯侧卧在沫千远身旁,葫芦状的肉臀高高隆起,紧绷的丰满胸部几乎贴上了他的胳膊,玉指捻着他的系腰丝帛轻轻扯开,顿时看到了儿子赤裸的上身,优美的肌肉暴露在眼前,多一分则显壮实,少一分则显平瘦,八块腹肌隐隐若显,线条宛如天工精琢细雕而成。

      顾卿仙眼之所见,口鼻所闻,皆是儿子浑身散发的雄性激素,顿觉口干舌燥,呼吸急促,怦然心跳。不觉玉手已钻入男人腹下褪去了下体裤头,瞧见胯间阴毛蓬松之处,垂下一条黑黝黝的疲软阳物,不禁抿嘴润了润唇,咽下一抹口水。

      想吸得男人阳元,只得先让他勃起,便伸出玉手颤抖的朝沫千远的胯间探去,墨红的指甲尖滑过男人的大腿,攥住两颗软袋阴囊,五指轻捏慢揉。

      沫千远只觉浑身舒爽,泥醉的他还以为遁入梦中,一时也不想醒来。十八岁的青春少年正值性欲旺盛,他已多个夜晚遗精,每一次都能沉浸梦中与女子行欢作乐,却又辨不清女子容貌。

      也许是由于醉酒的缘故,阳物始终没能勃起,顾卿仙只得去握住他软软的阳物,翘起兰指捻夹肉根,轻轻上下捋动。

      沫千远刚开始舒服得轻哼了几声,可当顾卿仙连续撸动一会儿后又没有了反应,她柳眉紧蹙,用手肘勉力的撑起丰腴娇躯,倾向他的胸前,当遮脸红纱垂落于男人胸膛,丰满微翘的朱唇已贴上了男人的乳头,逐吐出粉红嫩舌绕着小巧乳头温柔滑转。

      沫千远的胸膛被一团湿热舔含吸吮,当即身体微微颤抖,阳物逐渐在她娇嫩的手心里由软变硬肿胀勃起。

      顾卿仙喜得娇嫩的拇食二指剥开阳物包皮,露出红艳龟头,指尖轻轻触在敏感的马眼处柔软按弄,嘴角流滑丝丝津液湿漉了他宽阔的胸膛,滑溜的舌苔柔情地扫磨着男人的乳头。

      舌手齐攻,挑逗得男人美美地轻哼,只觉手中阳物已硬邦如铁,膨胀得手儿抓捋不住,即便松开也能够一柱擎天立而不倒,肉根足有婴儿的手腕般粗胖,尺寸也异于常人略长几分,看起来像个小怪物,娇嫩的穴儿也不知受不受的了。想着想着,春心涌动,私处溢出一丝淫水来,不由得细声嗔道:「噗嗤,小家伙也忒大了~ 」

      沫千远的身体一时未受到挑逗,顿觉空虚,睡梦中的他好想要抓住些什么,哪怕是枕头床褥也行,便本能的抬腿侧翻。顾卿仙的肥臀被他一条腿搭住,还将她软绵的娇躯往他怀里勾去,不由得柔柔倚入他的胸膛,一下子两人近距离紧密相贴,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顾卿仙脸儿火热,美眸痴痴看着男人的嘴唇,嗅着呼出的淡淡酒味,大腿根部被粗硬的阳物顶住,顿觉浑身酥酥软软,像是失了魂儿,难耐芳心寂寞,玉手揭开遮脸红纱一角,低垂长长的睫毛,微启红润朱唇吻上男儿。

      沫千远只觉在梦中与美人亲吻,丰唇是那么的湿软,那么的真实,不禁贪婪地与之亲吻交缠,甚至吐舌勾入对方的嘴里,舔扫她口腔里的湿滑粘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