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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炼气后期

    

      窗外偷窥的蓝婷萧吓得捂住嘴唇,不过屋里二人并未发觉,彼此正忘我地享受性交的乐趣,淫声浪语滔滔不绝,哪儿会在乎一声轻吟。

      此时二人已经换了个姿势,沫千远盘腿而坐,水妙仙背着身子坐在他的胯间,环有缕空银链的水蓝色鳞纹美腿被他高高抬起,胸前一对浑圆的腻白乳房被他给捏住,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凑上红唇与之激烈缠吻。

      彼此交媾之处清晰可见,而且正巧对着窗口。粗壮的巨根在泛滥多汁的蜜穴里不断抽插着,粉红的淫肉时不时被肉根连带翻出,淫液已经弄湿了大片床单,房间充释着淫糜的腥味,也不知他俩交媾了多久。

      「唔嗯~ 唔嗯~ 啾~ 啾~ 啊哈~ 太强烈了~ 臭小子的大鸡巴真让人上瘾~ 」水妙仙淫声浪呼道。

      「水姐~ 你又要泄了吗~ 小穴又变得一抖一抖的~ 夹得我的肉棒好生舒服~ 」沫千远兴奋地说道。

      水妙仙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向后依在他的怀里,柔荑勾住他的脖颈,膣腔紧紧的吸附着肉根,娇喘吁吁的说道:「快,就快要来了~ 」。

      沫千远挺动着腰部,捻住她的一对粉红乳头,勃起的乳头像是颗饱满的葡萄,本想将其高高捻起,可惜实在太滑,一下子就弹手脱出。

      水妙仙的乳波随之颤动,不禁嘤咛一声:「臭小子~ 快用力肏水姐的身子~要~ 要来了~ 」

      沫千远捏住滑软的乳房,腰部狠狠发力,扑哧扑哧淫糜的声音蔓延开来。同时彼此痴情相望,相互激烈地缠吻着对方的唇舌。

      蓝婷萧在窗外看得口干舌燥,淫水侵湿了她的贴身透亵裤,不禁探下素手,隔着纱裙挤压自己敏感的阴蒂,回想着以往与丈夫阳九交媾的画面,可眼前沫千远那健硕的身躯,那粗胖的巨屌,还有那年少的雄性体味,正在一一填充她脑海,侵占她的神识。

      本想要就此离去,却又欲罢不能,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脚步始终未移半分。努力保持清醒和理智,又情不自禁触摸自己敏感的部位,就像是身不由己般在被沫千远亵渎玩弄着。

      不想沫千远的肉根也已经肿胀到了极致,丝丝淫液正在马眼处分泌溢出,突然抵住水妙仙的子宫媚肉好一阵剧烈研磨,「啊~ 啊……我也……我要来了~ 水姐~ 水姐~ 」

      水妙仙四肢抽搐,口吐粉舌,媚眼翻白,蜜腔紧紧绞缠肉根,子宫口死死咬住戳入的龟头,承受着大股滚烫精液的注射,一时爽得飘飘欲仙,头晕目眩,手肘的鱼鳍不停地收拢展开,泛漾七彩绚丽异色,宫腔的淫液与之交融灌出,汇聚在了一起。

      二人浑身无力,软软地躺在床上,就这么依偎在一起,肉根也不从屄穴里抽出,享受着高潮后麻酥酥的余韵。

      好半晌后,水妙仙才回过神来,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已是精疲力竭,实在太累了,就这么昏睡过去。

      初入辰时,天色微亮,只见齐罗城方向一束红光直破云霄,这是召集门人的【聚光符】,百里之内的人皆会看到,红光里闪耀着特殊图纹,识得图纹者,自会应召而去。

      水妙仙刚刚起床,瞧见沫千远已不在床榻,半眯惺忪的眼帘,出了屋子,瞅见天空红光,顿时整个人像是中了邪一样,还未来得及洗漱,便独自匆匆离去。

      沫千远去街上买了些早点,回到家中,却已不见水妙仙的人影,寻去厢房,又喊了几声,见无人应答,心知她已离去,不禁感到有些失落。

      用餐的时候,沫千远瞧见蓝婷萧眼圈发黑,像是一宿未眠。暗想,也许是昨夜与水妙仙交欢之时,弄出的动静太大,吵到她睡觉了,顿觉有些羞愧,自顾自地吃着,不敢再看她,也不敢说话。

      齐罗城的一处豪华宅邸中,一名貌若四十的熟妇,正坐在凉亭内吃着点心,喝着茶水,另有一名青年男子与她对桌而坐。男子的目光扫了一眼院落里规规矩矩站着的七人,不耐烦地说道:「娘,怎么水妙仙还没来,就差她了,这都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莫急,鳄儿,她此刻不在城中,也许是外出办事去了。」

      回话的熟妇正是黑海王母,她穿着一袭透薄的黑纱云绣衫,白如凝脂的皮肤隐隐可见,胸前兜着两团肥乳甚是醒目。

      「那就别等她了,速速统计这月所得灵石,我也好去不星谷寻那百年异果。」

      说话的男子一袭黑色劲装布衣,貌若十八,仪表不凡,左耳戴了只耳环,腰间别了把弯刀,装扮像极了名无拘无束的浪人刀客。

      黑海王母回道:「再等等吧,为娘之前交代她办了些事,需要亲自问她。」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水妙仙这才步入院门,只见她垂在耳边的鬓发被汗水湿卷,脸颊红扑扑的,想来是着急赶路的缘故。她行至凉亭前,娇喘吁吁地拱手说道:「参见黑海王母,见过鳄七公子,属下来迟,还请恕罪。」

      黑海王母眉头微蹙,说道:「你怎么浑身一股子骚味。」

      水妙仙这才嗅着衣服闻了闻,确实有一股子腥臊味,都怪昨夜沫千远肏得自己太过舒服,淫水蜜汁粘了一身,清晨又匆忙赶路,都忘了清洗身体。

      鳄七故意讥讽水妙仙,「你是不是去偷谁家的野汉子了?」

      院落里另外七人纷纷嬉笑,附和着说道:「这还用问吗,这股子冲鼻的骚味,老身大老远都能闻到。」

      「要不然怎会让我们等这么久,定是被男人干得下不来床吧~ 哈哈哈哈~ 」

      水妙仙不敢得罪鳄七,主要是因为他是黑海王母的儿子,但是其他七人和她身份地位差不多,都是万妖宗分布在齐罗城里的商贩,转头骂道:「一群臭不要脸的东西!你们才偷男人呢,我是执行王母交代的任务去了。」

      「臭丫头你骂谁呢!没尊没卑的!」

      「好了!」黑海王母厉声喝止了他们,转而温柔地喊了一声:「水妙仙!」

      水妙仙识趣地近前两步,递上空间袋,回道:「属下在,本月灵石入账七万六千枚,请王母过目。」

      黑海王母接过空间袋后回道:「嗯,你店里的收益还是不错的,既然你说到任务,那办得如何了?」

      水妙仙脑瓜子嗡地一声,昨晚尽情享受肉体之欢,竟然忘了施展【探阳决】,都怪沫千远那该死的大鸡巴!如今黑海王母问起,若实话实说,就真的遭这群人讥笑自己无能了,而几次与沫千远接触,他除了阴茎大一些外一无是处,想必不会是九阶阳元。

      故而谎称道:「我昨夜就是因为在沫千远的住处,清晨才从玄羽宗赶来齐罗城,所以姗姗来迟,属下已经施展了【探阳决】,那小子的阳元不过二阶下品罢了。」

      黑海王母颔首凝神,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才回道:「这么说来那小子当真是一介废物了,实在可惜。」

      鳄七嘴角挂着笑意,说道:「这还用想么,我早就说过了,这世上就没有比本公子六阶极品阳元更高的人。」

      众人纷纷拍嘘应承道:「鳄七公子乃我万妖宗天之骄子,其他人怎能与之比肩。」

      「就是,从鉴定阳元之日起,不过区区数月,就已经达到炼气大圆满,试问谁人能够做到。」

      黑海王母说道:「对了,此次带我儿前来,正是要去不星谷寻那百年异果,助我儿突破到筑基期,你们之中挑选一人陪我儿同去吧。」

      闻言,众人皆不答话,因为都了解鳄七的性格,持娇恃宠,骄横自负,不好伺候,而且百年异果不是说寻就能寻到的,会耽误在齐罗城的营生,也会耽误自己的修炼,这没有好处的事儿谁都不愿意去。

      鳄七说道:「娘!我都说了自己去就行,其余的兄弟们不都是自己去寻那百年异果的,怎么轮到我就给配个护卫,让他们知道了岂不笑话我太过没用。」

      「娘这不是放心不下你吗,就水妙仙吧,你看如何?」黑海王母瞅了眼水妙仙。

      水妙仙也是不想去,但是既然自己被点名了,只好献媚说道:「属下定会照顾好鳄七公子的,请王母放心。」

      鳄七瞥了眼水妙仙,一脸嫌弃之色,说道:「还不去洗洗身子,你就这般与本公子上路,莫非想让本子也遭他人笑话?」

      水妙仙在心里把鳄七好一顿痛骂,但还是毕恭毕敬地回道:「鳄七公子请稍候,奴家去去就来。」

      午后申时,沫千远正在庭院练剑,忽闻院外吵吵囔囔,像是出了什么事情,出去打听一番后,才知好友方浩然要与呼延千擂台比试,匆忙赶去瞧个究竟。

      只见两丈高的擂台之上,方浩然手持长枪【血狰】,与呼延千遥相而对。

      呼延千年长几岁,身后背了两把长剑,凝神闭目,双手抱胸,全然不把方浩然放在眼里。

      台下众人纷纷议论,「你们谁知道他们为何要决斗?」

      「还不是为了女人!」

      「听说他们两人都是郁菱芳的道侣,为了争夺和她双修的事打起来了。」

      「这郁菱芳还真是个狐媚胚子,依仗着有几分姿色,又是精纯阴元,勾搭好几个男人了。」

      「看她平日的穿着打扮不就知道了,年纪轻轻的,就露肚脐又露大腿的,定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这也不能怪她,她一没背景,二没有亲人,不使些手段还怎么修炼,你以为都像柳笙香一样有个宗主母亲,想要资源有资源,想要秘籍有秘籍。」

      「快看,要打起来了,方浩然出招了!」

      「可惜了,这呼延千已是炼气后期大圆满,方浩然不过炼气中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方浩然纵身飞跃,离地半丈,血色化龙,随枪飞驰,一招【血色飞龙】朝呼延千凌空刺去。

      呼延千应对从容,当龙形枪尖离他仅距三尺之时,这才从背后快速拔出双剑,以鬼魅般的出招速度挡下红缨枪头,破去化形的飞龙枪法。

      方浩然大惊失色,知道与他在境界上有一定的差距,出手便倾尽全力使出最狠一招,欲要速战速决,出奇制胜,没曾想这么容易就被他化解,立刻退后半丈与他拉开距离,以长兵优势压制他的剑招。

      呼延千出剑的速度奇快,双剑挥舞,呼啸生风,剑芒夺目,寒光斗转,凌厉的进攻之下,一道道弧形风刃随之斩出。

      方浩然勉强应对,可惜寻不到他半点破绽,盲目出招,皆被轻易档回。数十招后,已是渐落下风,若再这么持续比拼灵力,必然是落败的下场,不禁猛吼一声,孤注一掷,一招【血龙飞天】,手中长枪【血狰】朝高空脱手抛出,身形运转【横江渡】飞身向前疾驰而去。

      沫千远在台下看得不禁心惊胆战,他这是要近身缠住呼延千,而后【血龙飞天】的杀招随踵而至,成招就在刹那之间,枪未至,人先行,以命搏命。

      呼延千想要躲避此招,奈何方浩然近身缠斗,若此时对他痛下杀手,必能将他横腰而斩,可自己难免也会遭受重创,不禁心生怯意,认为不值以命相搏,只好折中应对,手持双剑强行硬挡霸道无比的【血龙飞天】。

      只听「咣」地一声兵刃交戈的巨响,呼延千与方浩然皆被震飞数丈,长枪【血狰】将地面轰出个三尺深的窟窿,枪杆插入地面半截,双方嘴角都涌出鲜血。

      方浩然没了兵器,迎面倒地,显然已是落败,只是人未退出擂台,就还不算认输。

      沫千远在擂台下大声喊道:「方浩然,快退出擂台,保命要紧。」

      方浩然四肢乏力,灵力也已耗尽,勉强重新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小爷我从不认输。」

      呼延千双剑在握,只是有一剑成了断刃,刚才硬接一招【血龙飞天】,确实有些勉强,眼瞅自己损坏的剑刃,不禁杀心大起,怒骂一声:「方浩然,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手持双剑,奔驰而来。

      沫千远怎能见好友命丧当场,飞身跃上擂台,横剑于胸,挡住呼延千使出的杀招。

      呼延千见状向后退避一丈,提剑指着沫千远恨恨说道:「沫千远,你竟敢破坏擂台规矩,可别怪我连同你一起斩杀!」

      台下众人纷纷起哄:「沫千远,赶紧滚下去!」

      沫千远接他一招,顿觉手掌发麻,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也不敢违反擂台规则,便说道:「方浩然已经输了,你杀了他也没什么意义,我这柄【风影剑】就当是帮他赔罪了,你看如何。」

      呼延千定睛瞧了一眼他手中的【风影剑】,知道此剑不凡,比自己两柄剑的材质都要好上些许,心中一喜,便笑道:「罢了,今日我就饶方浩然一命,从今往后,他不得再同郁菱芳双修。」

      沫千远扔出【风影剑】,呼延千单手稳稳将其接住,而后仔细观摩一番,似乎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