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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处子美妇(全篇大肉)

    

    沫千远软软地躺坐在玉石龙椅上,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丝丝余韵当中。

    杜心芸的樱红小唇松开他的粗大阴茎,将一大抹浊白的精液吐了出来,连连咳嗽几声过后,掏出贴身丝帕擦拭小嘴,柔声言道:「小友不但肉棒子大,连射出的浆水也多得很~ 差点呛死奴家了哩~ 」

    沫千远歇了好一会儿才回道:「多有冒犯,多有冒犯,杜夫人还好吧。」

    「迫不得已罢了,无需放在心上,只是今天这事儿,小友谁都不许说,更是不可让奴家的丈夫李天邢知晓。」

    「我知道的,不会坏了杜夫人的名声。」

    「知道就好,还好这后面的石门开了,也不枉奴家辛苦一回,我们一同进去瞧瞧吧。」

    「嗯」沫千远正欲起身,却发觉杜心芸的手儿轻轻触碰到自己的手,莫不是她性欲大发,想要自己肏她的小穴,不禁问道:「杜夫人,你这是……」。

    「你不擦一擦么~ 都射了那么多……」

    「哦……多谢杜夫人。」沫千远连忙接过递来的手帕,由于在黑暗之中,险些误会了,还好多此一问,只是用这手帕擦自己的阴茎,她难道不会嫌弃吗,先不管这些了,擦了再说。

    沫千远擦拭过后又把丝帕递回去,杜心芸没好气地说道:「你扔了它便是,还我作甚……」

    沫千远舍不得扔,毕竟和她有过一段难忘的经历,以后怕是不会再和她有肉体之欢了,便把手帕悄悄藏在怀里,也好留个念想。

    俩人一同步入石门之内,沫千远把之前那颗蓝色发光的珠子捏在手里,发现前方只有一条阶梯甬道,狭小幽长,也不知通向何处,当踏入阶梯之后,来时的石门便自行关闭了。

    甬道蜿蜒而上,由粗大的条石砌成,二人走了近百台阶,依旧没有到达尽头。

    「怎么还没到哩,我们该不会陷入了迷阵吧。」杜心芸满怀疑虑的说道。

    「应该不会吧,不如每走一百个台阶,我便在墙壁上做个记号,如果是入了迷阵,自然会发现异常。」

    「嗯,如此甚好。」

    沫千远拿出【嗜刃刀】,在墙壁上横竖砍了几刀,做了个简单的记号。

    二人继续在甬道里走着,每过一百个台阶,沫千远便会做下记号,可当走了近一千台阶,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感觉做记号也是徒劳无功,因为他们并没有走回头路,只是在白白浪费力气罢了,便不再做记号了。

    杜心芸有些口干舌燥,双腿都走得有些发软,毕竟甬道狭小,无法施展轻功,便停下来坐在台阶上稍作歇息。

    沫千远也坐了下来,从空间袋里取出一只羊皮水袋,递给了杜心芸。

    杜心芸仰着头,大口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唇角边溢出一缕清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胸脯间,丰满的乳房由白纱胸兜紧紧包裹,裸露小半截香艳的腻白乳肉,挤出一条深邃的乳沟。

    而此时,白纱胸兜已被水渍侵湿,雪白的乳肉粘满了晶莹露珠,浑圆的乳房轮廓已然显现,隐隐可见艳红的乳头紧贴透薄布料,乳头竟是勃起充血之状,像颗成熟的葡萄般悄然挺立,令沫千远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杜心芸喝了个痛快,正欲将水袋递还给沫千远,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一直在偷偷看自己的胸口,刚才明明都帮他口交了一次,难道他还不满足么,年轻人果真是性欲旺盛。

    她并未因此而恼怒,能够让年轻的小生神魂颠倒,说明自己还是很有女人魅力的,不禁媚笑道:「看够了么~ 小友~ 」

    沫千远慌忙低头看地,接过递来的水袋,瞅着水袋的壶口,想来是刚才被她的双唇含过的地方,他一点也不嫌弃,嗍住壶嘴便喝了起来。

    直看得杜心芸心头怦怦乱跳,暗道,奴家明明正看着他呢,也不知道擦下壶嘴再喝,真是粗人一个,要么就是他故意如此,这小子还真是好色,若不是自己不能破身,早就和他寻欢作乐了吧,哎~ 穴儿好酸好痒,李天邢非要炼什么破血珠,真是害苦奴家了~.

    俩人歇息片刻,又开始攀爬阶梯,已经走了近三千台阶了,就像是一直没有个尽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杜心芸累得疲惫不堪,又停下来坐在台阶上,将一双蓝色的精巧布鞋脱了下来,轻揉着凝若白脂的小巧玉足,柔声唤道:「小友,奴家不行了~ 脚板儿疼,实在走不动了。」

    沫千远停了下来,也已是满身的汗水,看着坐在石阶上不住喘息的杜心芸,心疼她道:「要不我背你吧,杜夫人。」

    杜心芸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里甜甜的,但是委婉拒绝道:「这怎么可以……奴家看小友也挺累的,歇会便好了。」

    「我还挺得住,杜夫人便听我的吧。」

    「别,别,不要啊~ 小友~ 奴家还可以的哩……」

    沫千远不顾杜夫人的推辞,上前便握住她两条芊芊柔荑,将其搭在了自己的肩头,转身蹲下后便把她给背了起来。

    杜心芸本就酸软无力,只得任由他背着,手里提拎着一双小鞋垂在他的胸前,两团软绵丰乳压贴在他的后背,粉嫩的双腿也被他反手抱住,连她丈夫都没有这样背过她,顿觉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若这少年是自己的男人该有多好,不禁多嘴问道:「小友可有心上人」。

    沫千远也不骗她,回道:「有的」。

    「漂亮吗?」

    「漂亮!」

    「已然婚配?」

    「未曾婚配。」

    「要不要奴家给你再介绍一个哩~ 」

    「不用了。」

    「为什么?小友年纪轻轻,已然是筑基期,且不说谈婚论嫁,至少多几个道侣总是应该的吧。」

    「我只是阳元二阶下品而已。」

    「怪不得,双修的话确实差了点,不过没关系,奴家有位好姐妹,她在震北城的城主,三青夫人手下当差,一定不会嫌弃你的,而且绝对是位大美人~ 」

    「杜夫人莫要说笑~ 」

    「奴家还能骗你不成~ ,待我们出了这上古秘境,便领你去瞧瞧~ 」

    「好好好~ 」沫千远敷衍她道。

    「奴家说真的,你俩不说实际年龄了,总之外貌十分相配,哪儿像奴家我~都已经是上了岁数的妇人了哩。」

    沫千远笑道:「妇人也有妇人的好~ 」

    话刚说出口,突然意识到不对,说得好像意思是谗她的身子一样,不过也确实谗她的身子。

    杜心芸倒是不介意,颤笑道:「你们男人呀~ 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

    俩人有说有笑,沫千远背着她倒是不觉得累了,聊着聊着,不知又走了多少台阶,直到甬道上方映射点点金色光芒,想来是快到出口了,沫千远便加快了步伐小跑了起来。

    杜心芸被他背得花枝乱颤,说道:「嗯~ 嗯~ 唔~ 小友~ 放奴家下来吧~ 」

    「就快到了,不差这几步。」

    杜心芸的丰乳不断揉蹭在他的背后,自己又没辙,一路被他背着,早在肌肤相贴之时,身体就被撩拨得异常兴奋,此时更像是被火烧一般,十分的痛苦难熬,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够默默忍着,难受至极。

    当踏过最后一道台阶,见到的是一处较为宽敞的石洞,洞的另外一头被一道金色石门给堵死了,金灿灿的石门照耀得洞内格外敞亮,其间有玉石雕刻而成的龙榻,龙榻上放有两个长条状的锦盒,锦盒纹龙镶凤,想必其中的东西珍贵无比。

    俩人见状,一同快步走向龙榻之处,各自拿了一个锦盒,将其打开来看。

    沫千远从锦盒里取出一副画,展开画卷之后,发现画的是一名国色天香的美妇人,见她头戴凤珠翠冠,身披金丝鸾鸟红纱裙,柳腰紧束,柔美轻盈,裙侧从大腿处高高分叉,显露半条修长白腻粉腿,甚是风姿绰绰,又不失庄重的气质。

    美妇人娇媚的丹凤目略显眼神凌厉,眉心染以一点朱红砂,惊艳世人的同时,伴随一股威严凛凛的气势。

    沫千远很是纳闷,拿在手里仔细观摩,这画卷除了画的女子之外,唯有左下角写了五个字:【阴阳心轮决】,再无其他特别之处,若是一门功法为何会没有任何的注解。

    杜心芸倒是满脸的笑意,她的锦盒里是一把长剑,剑柄上刻着:「桃花迷魂剑」。

    随意舞动之后,阵阵花香四溢,片片桃花飞舞,当挥到第五剑时,只见散乱的桃花凝结成一个七尺粉色阵法,想必困住人后便会迷其心智,杜心芸很是喜欢,笑道:「小友~ 这剑不错,奴家想要~ 」

    沫千远说道:「这剑一看就是女人用的,你拿去吧。」

    杜心芸欣喜之余问道:「小友这画还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么~ 」

    「嗯,看不出来,算了,先收着吧。」

    沫千远打算把画卷收入空间袋中,可空间袋却放不了,暗自疑惑道:「空间袋里不能放活物,难不成这画是活物?」

    虽然心有太多不解,沫千远也只好把画卷先拿在手里,只是如何出去还是个问题,便说道:「杜夫人,我们先看附近有没有机关暗门之类的。」

    「好~ 」

    俩人四下查看了一番,却是没有任何的线索,突然,沫千远脑海之中有一丝头绪,只是不敢说出口,但是不说的话二人就没办法出去,又继续仔细地查看洞内各个角落,依旧无果,便坐在床榻边,唤道:「杜夫人……」。

    杜心芸回眸一笑,问道:「何事?」

    「杜夫人觉不觉得这扇金芒闪耀的石门似曾眼熟?」

    杜心芸一时没有说话,思绪飞转,猛地恍然大悟,惊呼道:「小友是说,这是我们来时的入口之处!」

    「对!我们坠下百丈深渊,而后又走了数千台阶,想必刚好回到了这桥头的金门之内。」

    「小友这么一说,确实如此,那我们该怎么办哩!」

    沫千远似瞄非瞄的瞅着杜心芸,吞吞吐吐地说道:「金门上有……有四个字……」

    「颠龙倒凤!」杜心芸总算开窍了,四字脱口而出,顿时俏脸绯红,杏目含春,这岂不是要自己和沫千远行人伦之欢,不禁惊慌失色,小声呢喃道:「不会的……不会的,再找找,再找找他其的线索……」

    「嗯,但愿是我想错了,我们再找找看吧。」

    沫千远陪着杜心芸耐心地四下查看,石洞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都不敢放过,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杜心芸有些绝望,独自一人坐在了床榻边,不言不语,暗自想着,难不成炼化了三十余载的血珠真的就此不炼了,而偏偏处子之身还不能给丈夫,只能给这个相识不过两天的少年,若是丈夫知晓后又该当如何呢,她想着想着,便陷入了沉思之中,久久也没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