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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 包袱(兄H)

    言清漓衣衫微乱,被他含住了一只耳垂,脸红得像蜜桃。

    言琛又问了一遍。

    她慢吞吞地点了点头,又蚊吟似的说了句“想。”

    男人几步就将她抱去了床边,人落在床上时她的束腰已经被解开了,言琛俯身压下来,扯开她衣襟,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他反手解了自己的腰带,唇舌落在她的身体上,所过之处皆燃起了熊熊烈火。

    她瘦了许多,锁骨凸出,被男人压在身下只露出两条雪白的腿,他们许久未曾在一起过,言琛怕自己压抑太久的欲念吓到她,极力克制自己,却仍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串串红红的痕迹。

    听着他嘬吻她脖颈肩膀的声音,言清漓泛起一阵阵颤栗,努力探出小手抱住了言琛的头,双腿也微曲起来,不由自主地蹭着他的身体。

    动情的身体反应一直在告诉他,她也想要他,言琛又回到了她的唇上,探舌进去,噬咬吮吻,他并不满足于此,手掌握住了她的右乳用力捏揉,力气大了些,惹她发出了一声娇吟,他便就势向下滑去,含住了她最为敏感的乳头。

    人瘦了后,胸前那两颗弹弹软软的乳球挤在一起,显得她腰肢更细了,言琛反复舔弄她的乳尖,小东西很快成熟变硬,像一只小樱桃娇嫩欲滴,接着他又一寸寸吮吸过她的乳肉,白玉豆腐似的胸乳一含就像要化了,待那两只乳儿皆被采撷过后,她的身体早已被撩拨得发起抖来。

    言琛眼里酝酿着黎明前的暴雨,他分开她的腿,目光匆匆扫过她湿润粉嫩的秘境,来不及多看,便扶着硬物就要向她体内挺刺,她却突然阻止了她,说着让她来。

    “你来?”

    言琛微不可见地挑眉,略一思索,猜出她这般主动,想必仍是以为他在醋。

    思绪飘回从前她要“骑马”那次,下身之物便又鼓硬几分,言琛硬是压下亟待爆发的欲望,顺了她的意思。

    男人线条流畅硬朗的身体几乎从床头贯穿至床尾,他神情平静,甚至单臂枕在了脑后,向她投来审视的目光。

    言清漓被他盯得有些无所适从,跨坐在那根狰狞粗壮的性器上,红着脸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儿蹭他的菇头,够润滑后,再用穴口含着那硕大的圆头艰难地向下坐,她太专注于去容纳粗物了,没看到言琛右侧的额头上鼓起了一根青筋。

    等完全含入时,她已经浑身颤抖,连胸前的奶尖尖都翘起来了,她停下来喘息片刻,随后按住言琛坚硬的腰腹慢慢抬臀,下坐……数个回合后,那根性器在她身体里的进出便顺畅许多。

    言清漓这才开始回视起言琛,夹着他的肉棒不断摩擦着自己,他的轻而易举就顶到了她的深处,她根本不敢完全坐到底,死咬着唇克制那到了嘴边的呻吟,腰肢如灵活的水蛇,胸前乳儿不住颠动,那双长着勾子的眼睛始终未离开过男人的脸,在他漆黑凝视的目光中,慢慢加快了起伏的速度。

    言琛暗中咬牙,不动声色地忍耐着,可心爱的女子化作妖精一般在他身上卖力取悦、挑逗,他现下只想狠狠在她身上发泄,将她“打”回原形。

    好在某一次臀儿落下后,那小女子突然停住不动了,双肩微颤,指甲抠着他的腹部,不争气地发出极小声的呻吟,随后甬道深处就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浇灌在他的阳物上面。

    言琛按住她的腰,帮她稳住身体,嘴角勾起淡淡一抹笑,倒也没戳破她,只问:“累了?”

    “哪有。”

    被小瞧了,言清漓那股子倔劲儿上来,挺直起身子继续。

    女上男下她是最熟悉的,在四殿下双腿未愈那一年他们都是用这个姿势欢好,只是那时四殿下会帮她,几乎用不到她多少力气,而言琛却是坐稳泰山,只静静地看着她自己动。

    才泄过的身子有些发软,不多时,她的腰肢摇动得越来越慢,最后直接累到趴在了言琛胸前,而这时,他还没有泄劲,她却已经泄了两次。

    男人的胸口无声地震动了两下,言清漓知道他定是在笑,张嘴便咬在了男人胸前的一点上。

    却不想这一下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男人身体一僵,然后用力向下扣住她的臀,开始由下至上地顶撞。

    他这一动,言清漓才发觉自己方才就是儿戏。

    积压太久的情欲是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坚硬的阳具在她体内一插到底,宫口处那点屏障比纸还薄,阳物轻松地撞开花口往她最深处刺,花径中的软肉被死死挤着向里压,水液争先恐后地向外跑。

    言清漓被顶得发出吟哦,身体如一片漂浮在海浪上的树叶,想要往岸边游,却被锁住了腰肢狠狠向下压。

    痛苦与愉悦同时冲上她的脑顶,小穴儿仿佛要被顶穿个洞,言琛一遍又一遍地嵌进她的身体,不知疲累一般,就着这个姿势不知插干她多久,她体内喷薄的花液从他大腿滑下,浸湿了床褥,待他终于停下时,言清漓都不知道自己到达了多少次,只发现自己在言琛胸前挠出了数到血痕,他右肩上都是她的牙印,深可见血。

    她还没回过神来自己方才承受住了如何可怕的肏干,刚张开挂着水雾的眼睛正想看向男人,一阵天旋地转间,她的下身又被那根巨物侵入进来。

    客栈的床榻又宽又大,铺满了二人散乱的的衣裳,男女赤裸交缠的身体激烈地碰撞着,捆着床帘的绳扣都被震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