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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调教吗?

    
      秦洲心烦意乱。
      早在顾浅渊挨一顿打不还手,一副凄惨的样子时,他就觉得有点蹊跷。
      听到盛稚流了点汗,他也想着找手帕,结果搜遍了全身,一块帕子也没有。
      最后听到顾浅渊问盛稚要不要男宠,自荐枕席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把顾浅渊大骂一顿。
      简直一步错,步步错,哪一步他也没有跟上。
      最后顾浅渊弯腰将唇轻印上盛稚的额头。
      盛稚应允了,任顾浅渊触碰她的脸庞,并微微转眼睛看他,示意他滚。
      顾浅渊也挑了眉看他,眼睛里划过一丝笑意。
      这种挑衅,让秦洲一口老血闷在心头,他不走,手上青筋暴起,开始口出狂言:“陛下的男宠就这样没有标准吗?他这样的小白脸怕是不能满足陛下吧。”
      他说着,大步向前,边单手去解自己的剑袖,边高声说:“我提议,让陛下检验,够格的才能当男宠!”
      走上前去,他单手去钳盛稚的下巴,低头迫近:“对么——陛下?”
      盛稚还端坐在案几前,身边顾浅渊手指按在她的脸颊,前面秦洲越过案几捏着她的下巴,两人的呼吸都咫尺可闻,甚至传来了滚烫的热气,气氛黏乎胶着。
      盛稚垂下眼睛,睫毛密密匝匝,她手指轻敲了一下案几,“哒”,像无声的政令,她慢慢地说:“跪下。”
      跪下。
      两人松了手,直挺挺地撩袍而跪,目光热切,争凶斗狠似的。
      盛稚站起身子,高声:“赵福!”
      大内总管闻声而入,见这场景骇了一跳,忙行礼,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盛稚走过两人,下了台阶,负着手向门口走去,赵福亦步亦趋,只听得这样一道命令:“将两人记录在册。”
      赵福内心一紧,回头看了一眼,两人也回望他,一个满脸凶悍,一个阴鸷冷漠,他吓得一抖,不确定地问:“记录在……?”
      “后宫名册。”盛稚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