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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陆以书只笑不语,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往往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对于好友的这种反应,成铭知道他的猜测是对的,陆子的这条情路可不好走。他重新拿起高脚杯,一干而尽,“要是她一直不开窍,你就打算这样干等下去?”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想念。

    “她不会的。”陆以书的语气透着坚定,就好像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成铭想不通陆以书的自信从何来?“你就这么确信她一定不会让你等太久?”

    “就算会又如何,只要我心不变,她最终还是我的。”这个问题对陆以书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之前不出手,是因为条件不允许,如今各个方面都做好了准备,何怕鱼儿不上钩。这个比喻虽说不太贴切,但实际上陆以书跟那在河边钓鱼的老翁没有什么差别,为了想念这条鱼,他可是在河边垂钓了十多年。

    成铭不想和他再继续这个话题,“你不炒股没关系,你给我说说我买哪些股票能赚。你可不能给我藏私。”

    他话都说到这了,陆以书能不帮他,“现在你买进一些石油股,还要多关注一些能源股。”

    成铭动作不慢,陆以书刚说完,他就付之行动。他相信陆以书的眼光,但心中总有疑问,“我不见你怎么关注金融,怎么比我这个天天盯着股市的人还要熟悉股票?”

    陆以书说道:“从古至今,经济与政治惜惜相关的,要发展经济,离不开政策的支持,想要政冶局面平稳发展,需要大量的金钱在背后支撑。像美国的经济危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胡佛错误的政治手段导致美国经济大萧条,罗斯福上台后,改变原来的政策促使美国经济重新焕发生机。世界要说能源资产最丰富的地方,那就是中东了。但你看中东现在的政治局式是什么样的?还不是战争频发,那就会等是石油资源紧张。这个时期,就是我们赚大钱的机会。”

    这一番话听得成铭目瞪口呆,“你太牛了,这都能想到那么远。你不跟陆伯伯一起去从政,实太可惜了。”

    陆以书摇摇头,“从政这一条路并不好走,身在其中受到的束缚太多了,我还是比较喜欢自由点的。好官难做,一旦坐上某个位置就要对老百姓负责,还有好多双眼睛盯着你的一举一动,那样太累了。再说我是要攒老婆本的,官员的那一点工资能让我家念念过衣食无忧的生活,除非我是一个贪官。”

    成铭总算听到真正的原因了,“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你家的小女友吗?”

    陆以书倒是坦诞,“你这么说倒是没错。”

    成铭一副果真如切的表情,“你还真是一个情种。刚才要是我没有听错的话,我好像能听出你也投资股票。”

    陆以书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成铭可着急了,不停的催促道:“你有没有,倒是给一个准话啊!这样干吊着我的胃口,真的好吗?”

    陆以书看他真着急了,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我在做石油期货。”

    “你不早说,早知道就跟着你一起做了,我不相信以你眼光能赔。”成铭嘟着嘴不满的看着他。

    陆以书一个眼神扫过,成铭立马恢复正常,讪讪道:“现在说也不晚。”

    成铭拿出一个新的酒杯往里面倒了酒,又朝自己的酒杯倒酒,两手举起酒杯,一杯推向陆以书眼前。“喝一个,喝醉了就在我家睡一下,反正我家啥没有就是房间多。”

    陆以书没拒绝,接了过来,两人相互碰杯,一干而尽。

    第二天陆以书起来,发现自己对眼前的景象有些陌生,才恍然想起他昨晚留宿在成铭别墅里。他从客房走出来,吃了管家准备的早餐,临走前说道:“等到你家少爷起来以后跟他说一下,我先回去了,顺便提醒他别忘了我交代的事。”

    车子没开多远,陆以书就想马上见到想念。但很可惜,这个愿望不能马上实现,不过马上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可以的。把车子找到一个安的地方停下来,动作迅速地掏出手机拨打号码。

    那一边想念正在做早餐,因为昨天莫笑笑以想念莫名其妙失踪一天让她的精神受到损害为由,要求想念陪她一起盖着被子纯聊天弥补损失,所以她正在做着两人份的鱼粥,没有空接电话。“笑笑那边好像有手机在响,你去看一下。”

    “噢。”莫笑笑难得吃一次想念做的早餐,可不想让人破坏想念的发挥。找到手机的发声源,按下接听:“喂,请问你是谁?”

    陆以书眉头有些皱起,这不是想念的声音。“你不是念念?”

    “我当然不是。”莫笑笑压根就忘了这不是她的手机,在心里暗骂这个人神经病,要找你想念打她的手机干嘛?

    陆以书原本听这声音有些迟疑,但现在能肯定了。能接念念电话的,肯定是她身边亲近的人,而且还是这样的脾气的,似乎就只有一个人。“你是莫笑笑?”

    “你认识我,你找我有什么事?”电话那头能说出她的名字,莫笑笑估计对方是许久没有联系的同学。

    陆以书了解莫笑笑是什么性情的,直截了当的跟她说,“把电话给念念。”

    当莫笑笑听到这句话到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意识到有一个陌生男子给想念打电话,恰好被她接到了。神情严肃起来,前者电视像警察审问犯人的口气说:“老实交代,你是谁?找念念有什么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以书记得昨天送想念回公寓,她是有从楼上看到自己的。“我昨天送念念回来,你站在阳台。”

    经过陆以书这么个提醒,莫笑笑想起来。生气地对电话那头的陆以书说:“你就是那个带着我们家念念夜不归宿,又用一只毛笔她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