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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篇12 里维高中生德利卡西亚装傻脏话侮辱生殖腔烟疤塞折纸

    西亚几乎被玩废了,腹部高高拢起,里面塞满了没能排出的白色异形卵,鸡蛋大的卵有一半鼓在松弛的穴外,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着。

    里维将西亚带回了自己的住所,平放在了私人的浴池边上,治疗之前需要清理,里维暗金色的眉皱着,脸上似拢着一层阴霾,所幸西亚整个人都是枯萎溃败的,根本不在意或者说感受不到身边人的情绪了。

    里维的动作带着不自知的粗暴烦躁,他戴了皮质的黑色手套,一手按压着西亚高挺的腹部,将那些白色异形卵一颗颗挤压到了水池中,每次按压都伴着一股股浑浊的液体。里维用力颇大,神情中是难以掩饰的嫌恶。

    等到最后一颗卵也被排出后,西亚的腹部却还是胀鼓鼓的,生殖腔被扯到了穴口,里面塞满了黑黄色的脏污,有烟头和木屑苔藓,黑色的小点可能是一些小爬虫。

    圆形的烟疤在生殖腔口烫了一圈,烫出来一个缩写字母,是婊子的意思,摸上去有点凹凸不平的硬质。

    明明可以用机器,里维偏偏要自己动手,用水柱头塞在西亚穴里,来回冲刷了好几遍,直到流出来的都是清水才做罢。

    西亚早已陷入半昏迷,只依着身体本能细微的抽动,喉间发出含糊的低吟。在里维停止了清洗后,西亚开始扭动抽搐起来,像是身体里有什么在戳刺涌动着。

    “痒……好痒……”他主动去抓里维的手,里维的衣服,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想要往下身那处抓,“求求你……”

    “……”里维沉默着,修长的手指摸在生殖腔口,那里触感偏硬,能清晰感受到腔口的烙印,“太脏了。”

    “呜……”这样贬低的话已经无法在西亚心中惊起波澜,他的皮肤透出红色,异形射进去的液体还在折磨着他,让他恨不得将生殖腔揉烂,“脚……用脚也可以……好痒……”

    里维看着眼前这个近乎被玩坏了的军妓,这些天他把他当做了房间里的人形娃娃或者说飞机杯一样在使用,只要回来就可以随便肏这个漂亮beta,把所有的液体灌到他肚子里。

    但这个娃娃现在被他的哥哥灌进了更多脏东西,他看见他坐在那只恶心异形的鸡巴上,被串着上下癫动,肚子里塞满了非人的白卵。

    恶心,脏,贱。很多形容词涌上他心头,让他产生低劣又诡异的性欲。

    这样下贱的人,似乎怎么对他都没有关系。

    被操烂的beta在面前淫乱地扭动,满是烫痕的生殖腔口在肉穴处若隐若现,淫荡而低贱。里维无视了自己勃起的阴茎,从房间里拿了一个手掌长的磨砂陶瓷小狗摆件,塞进了西亚松软的生殖腔里,将那脱垂的生殖腔也推回了最深处。

    肚子鼓出来一些,用点力按压肚子的话,能摸到那不平的轮廓,犹豫了一下,里维又用一种金属贴片在布满烟疤的生殖腔口贴了一圈,然后将冲洗干净的西亚抱起,放进了治疗仓内。

    治疗过后,西亚身上的伤痕似乎都恢复了,连脱垂的生殖腔也重新有了弹性,腔口闭拢,紧紧包裹着内部的那只陶瓷小狗。

    里维用扩阴器将穴口撑开,用金属的小棒子吸附下腔口的金属贴片,借着扩张后的光亮,能看到腔口处清晰烙着的烟疤和婊子的字母缩写,竟没有受到任何治疗。

    里维用金属长棒拨弄了几下腔口,去除了扩阴器,用阴茎去触碰深处的生殖腔口。感受到龟头处的粗糙硬质,他的呼吸粗重了些,又往里顶了顶,破开湿软的腔口,便感觉到了放置在生殖腔内的陶瓷摆件。

    最终里维只是简单磨了磨,在甬道处冲了一会儿,便射在了西亚的小腹上。西亚中途睁开过眼,却只是茫然地看着身上的人,好像依旧不认识眼前的人一般。

    那只陶瓷小狗在西亚生殖腔里塞了好几天,里维肏之前就让西亚用力排出来,好不容易露出点头又会使劲塞回去,来回几次后才把东西拿出来,用灼热的肉棒填进去。等玩了几次“骚母狗生小狗”的游戏,他终于腻味了,西亚的生殖腔才不用每天塞着这样形状不规的粗硬东西。

    两人的生活又回到了先前的模样,里维将西亚养在了一处不常用的殿里。西亚变得更加温顺,无论里维怎么过分地玩弄他,都没有任何反抗。即使里维不戴套射到他生殖腔里,他似乎也无所谓了,只是乖乖地用印着烟疤的生殖腔口紧紧嘬咬着里维的鸡巴,每日含着射进来的粘稠精液,用丧失了孕育功能的生殖腔一点点缓慢吸收。

    他变得更加粘人,似乎迷上了里维年轻厉害的大鸡巴,每日贱婊子一般撅着屁股求着里维骑他,扒开骚逼给里维看生殖腔口的丑陋烙印,看上面那羞辱贬低的字母。跪在地上捧着大肉棒又舔又吸,一直吞到喉咙口,哀求着里维把精液射进来。

    夜里还会主动吞下那灼热的勃起,给alpha当一整夜的尿壶,紧紧收缩着腔口不让一滴尿液漏出。

    他们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做过,里维偶尔会带些道具回来玩新花样,像是木马、各类套子、虚拟兽化器等等。西亚被养得胖了一圈,只是整个人没什么神采,除了交媾时的淫词艳语,平时基本没声音,像是一株没有感情的植物。

    里维没有发现西亚恢复了神智,而西亚自己似乎也堕落在这份可笑的平静中。军妓变作了家妓,好像就是命运的仁慈了。

    西亚知道自己唯一的希望就在里维那里,作为一名新进的军官,也作为帝国的三皇子,里维不久便要前往一颗遥远的星球,去占领它,去管理它。

    只要里维愿意带着西亚一起,西亚便有机会,离开一切的机会。他没有任何筹码,只能尽力讨好这个坏脾气的年轻alpha,接受他所有的暴烈凶猛,伪装出一副依赖的模样,好像离开他或者说他的鸡巴,便会立即可怜地死掉。

    反正他本来就是个痴傻的,做出再下贱可笑的模样也不奇怪,他曾试探着喊里维的名字,用那种痴愣愣的语气,喊得黏腻又依恋。而被一个下贱的军妓直呼名讳,里维竟然没有任何不满,反而肏弄得更加疯狂猛烈。

    成功的几率,又多了一分……

    如往常的一天,里维还没有回来,西亚便坐在衣柜里折纸,他最近喜欢上了这个无聊的游戏,可以消磨没有声音的时间。而房间里的衣柜,是让人最有安全感的空间,柜顶安着一盏小小的灯,又暖又柔。

    外面有脚步声,不是里维惯有的步伐,西亚停下了折纸的动作,安安静静地靠坐在衣柜里,等着外面的声音消失。是来拿东西的侍从吗……

    衣柜门被打开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少年站在外面看着他,灰蓝的发色浅粉的眼眸,琉璃般精致,冷冷淡淡地俯视着坐在柜子里的西亚,西亚只穿了一件单衣,从高处看过来,领口下的性欲痕迹一览无余。

    西亚当然记得他,不同于后期因为自己精神崩溃,且嫖客数量众多、几乎分不清脸的那些军人,西亚对于在最初曾奸辱他并拍摄了视频的两个男生,两个年纪比他小了快一轮的男生,可以说印象如血般深刻。

    这两个男生,还曾恫吓他,要将他的视频传播给学校的学生,为他这个军妓做宣传。

    眼前的这位少年,德利卡,是两人之间更冷酷的那一位,曾在成结后试图将阴茎拔出,想要弄坏他的生殖腔。

    西亚觉得恐惧,但现在的他,只是个被肏坏了的傻子,不会表达诉求,也不应该有清晰的记忆,便只能茫然又惊慌地望着站在衣柜外的漂亮少年,喃喃地喊了一声模糊的“里维”,就好像他现在只会重复这一个单词一般。

    德利卡面上没什么太多的表情,只是谈谈陈述道:“真的是你啊……”而后就很是自然地跨步进入衣柜中,半罩在了西亚身上。

    自从上次与西亚做过之后,德利卡便时不时想起这初次的放纵经历,偶尔有所梦见,内容更是淫乱过激。想到对方不过是一个万人肏弄的军妓,所有在人前无法展露的恶念便如猛兽般肆意无忌。

    一个漂亮的肉便器罢了,自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容易从钠藏星回来,德利卡却根本没机会进入军部,自然也无法玩弄这个人人可用的婊子了。

    直到听说三皇子里维,从军部带回来一个被肏傻了的军妓……

    西亚被迫缩在了最角落,但即使他紧贴住坚硬的柜壁,身体还是不得不碰到了德利卡。这个衣柜内部空间适宜,靠着侧壁坐在地上,将腿伸直,脚底能恰好踩在另一边侧壁上,是西亚特意挑选过的。

    德利卡一进来,就好像将空气和光都抽离了,只剩下昏暗的逼仄角落,连手脚似乎都无法伸展开,完全被坚实的身体困住了,锁在了狭小的铁盒中,或者说掌心里。西亚傻愣愣地重复着“里维”的名字,克制住想要发抖的本能。

    “一直叫别人的名字,”德利卡脸上似有微妙的浅笑,“是希望我粗暴点干你吗?淫荡的臭婊子。”

    他说得轻又缓,却潜藏着可怖的危险,西亚下意识捏紧了手中折了一半的飞鸟,那翘起的翅膀一下子就被揉烂了。

    德利卡不再浪费时间,他直接拉开了裤链,将早就硬得发痛的阴茎放出,粗长的肉棒直挺挺地对着西亚茫然的脸,顶端渗着腥咸的液体,能看到隐约勃起的青筋。

    西亚的双腿被大力分开,架在了德利卡的肩膀上,下身连条内裤都没穿,艳红的雌穴带着湿意,被肏肿的两瓣肉唇一抖一抖的,淫荡极了。

    德利卡的呼吸重了些,声音带了沙哑:“真是天生的下流贱货。”

    德利卡左右手各揪住一片肥软的肉唇,直接向两边用力扯开,露出中央那个糜烂的红色肉洞。西亚因为突然的疼痛挣扎了一下,但越是挣动,下身越痛,只能呜呜咽咽地用脚紧扣住德利卡的后颈,尽量保持固定的姿势,减少痛感。

    “越扯越湿,骚逼这么喜欢被掐吗?”德利卡甚至开始用指甲蹂躏这两片腻滑的软肉了,“长得这么肥,要不要给你切掉算了?省得它们甩来甩去,这么淫乱。”

    西亚不说话,只是闭着眼呻吟,好像完全听不懂对方那些恶劣的言语。

    德利卡也忍不下去了,扯着那两片肉唇将穴口往自己的阴茎上拉,为了缓解疼痛,西亚只能顺着对方的力道,近乎主动地坐到了德利卡的肉棒上。

    粗大的肉茎甫一捅入,德利卡便用力抽插起来,他依旧狠掐着那两片肉唇,像是将它们当做了固定的发力处,一边往自己的方向扯,一边将阴茎疯狂地向西亚身体内撞,那两片脆弱的唇肉怎么承受得住这样的力道,痛得好像就要撕裂开来一般。

    剧烈的疼痛使得西亚脸上落满了泪水,他无助地哀叫着,双手摸到了德利卡的手上,胡乱握住对方有力的指节,哭诉起来:“好痛,好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