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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再次挨肏,主动帮小攻ru交,ru尖被马眼吸吮差点把他bi疯/弟弟嘲笑被小受暴打

    轻如羽毛的吻落在额头,素白的手指温柔地拨弄着他的耳垂,动作温存又不失缠绵。

    陈竞很喜欢这种不带性暗示的亲密,可他还没从刚才灭顶的痛苦跟快感里回过神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蛰伏的巨物在被肏的湿热的穴里试探地蠕动,隐隐有膨胀的趋势,陈竞被温时钦的话吓到了,红着眼睛摇头,“我不行了,不要肏我了……我要死了……”

    被鸡巴插到女穴高潮时,他的阴茎都是软的,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再来一次,他真要被操死了。

    “可是怎么办呢?”

    耳边响起少年略带烦恼的话语:“我还想要。”

    说着,他不动声色地摆动柔韧的腰肢,插在水穴里的鸡巴开始苏醒。

    好不容易能够歇息下来的骚屄重新被大鸡巴塞满,内壁紧紧吸附着肿胀的茎身,里面又涨又痛。陈竞欲哭无泪,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抵上那白皙的胸膛,“我真的不行了,只要你不弄我……”

    忍住羞耻感,陈竞艰难地继续:“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身体被玩弄,总好过被操的精尽人亡强。

    果然,这话一出,温时钦明显有些心动,慢吞吞地重复了一遍这话,表情意味深长。男生饱受摧残的状态,确实不适合再进行一次激烈的性爱。温时钦可惜地想,要是知道今天给陈竞开苞,一定事先准备好润滑液,这样就前面的洞不能用,还可以操后面的屁眼。

    他将目光移到男生布满红痕的赤裸胸膛,在那被吃得红肿的乳蕾上停留了一会儿,食指挑逗地挤压着那内陷的右乳,逼出男生一声压抑的呜咽后,声线喑哑地道:“骚屄不给操,那奶子总可以吧。”

    陈竞愣住,“什……什么?”

    没等他理解少年话里的意思,肉棒从他逼里慢慢抽出,当鸡蛋大的龟头卡主逼口,陈竞大腿绷直,仰头发出无力的喘叫:“呃……唔啊……”那是鸡巴最大的部位,狭窄的穴口紧紧咬住不松开,薄嫩的肉壁袭来夹杂着痛楚的瘙痒。

    啪!

    饱满的屁股被用力拍了一掌,陈竞唔了一声,屄穴反而把那龟头咬的更紧。

    温时钦闷哼了一声,叱道:“夹这么紧,我怎么拔出来。”

    陈竞听了,咬了咬唇,他也不想这样的,为了让鸡巴顺利从逼里出来,男生深吸一口,努力放松身体,然后张开大腿,两手伸到性器相连处,摸到那两片被操肿的阴唇,把肥嫩的阴唇往两边拉开。

    “这样……可以了吗?”

    陈竞一心想让少年把折磨他屄的鸡巴抽出,没有意识到这幅主动掰逼的骚浪样子极具冲击力跟诱惑力。温时钦琥珀色的瞳仁一片殷红,里面充斥着疯狂的欲望,他揉面团一样蹂躏着那两瓣紧实的臀瓣。

    许是为了容纳多出来的女穴,男生的屁股比一般人的大,臀肉丰满,手感绝佳,用力掐揉,多余的臀肉能顺着指缝溢出。

    啪啪啪。

    “啊啊啊啊……”

    屁股上袭来的钝痛让陈竞不得不摇着屁股闪躲,发出隐忍的叫声。

    温时钦失控地抽打着那大骚屁股,箍住龟头的媚肉疯狂地缠上吮吸,几乎要把他吸射,费力好大力气才忍住射精的冲动,忍得额头青筋暴起,嘴里挤出一句粗口:“骚货。”

    “我不是骚货,不要打了。”屁股好疼。

    只有年幼的淘气小孩,才会被家长打屁股,陈竞光是想想,就羞耻的满脸通红,红色从脖子一路延伸到了胸口。

    “还说不是骚货。”

    轻柔戏谑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陈竞神色空茫,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抽搐,等那硕大的龟头从逼口出来,空气中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声。穴口没了阻塞,被射进去的精液如小溪一般汨汨流出来,男生红媚的骚洞就是容纳着溪水的河岸。

    陈竞低头看向腿间被肏的阴唇外翻的洞,那根狼牙棒把他的屄捅开了。此时吐着红白相间的浊液的屄口约有两指那么宽,隐隐还能看到里面蠕动的红靡媚肉,被玩的肿大的阴蒂露在空气中,正可怜地颤动着。

    少年显然也注意到了,

    故意缩起肩膀,壁垒分明的胸肌被主人挤得红肿充血,胸前那道被硬挤出来的乳沟里,狰狞赤红的鸡巴正在缓缓地上下抽插,龟头时不时改变方向,戳顶着两颗熟透了的乳尖。

    敏感的乳尖被玩弄的红肿破皮,稍微一碰就袭来尖锐的刺痛。陈竞瑟缩了下肩膀,为了尽快让少年射精,只能忍下疼痛,讨好地握住右乳,甚至主动将内陷的那颗奶子凑到龟头前。

    鸡巴从嘴里抽出,白浊的液体顺着陈竞的嘴角滑落,还有一半不小心被咽了进去,呛到气管,陈竞咳的满脸通红,眼泪都咳出来了。乳尖红肿发麻,屄里肿痛不堪,嘴里跟逼里都装着黏稠的精液,陈竞双眼失神,浑身颤抖,抽噎着,像个彻底被玩坏的玩具一样躺在床上发呆。

    好在陈竞没有经验,温时钦也没有。

    天彻底黑了。

    他不想用武力伤害对方,可女屄也真的承受不了再一次的玩弄,迷茫中脑海里想起少年刚才说的话,他伸手推挤着布满红痕的胸肌,红肿的乳粒颤巍巍地顶起,小声抽泣:“奶子,奶子给你玩。”

    见少年还要过来,陈竞摇着头,粗哑的声音里夹杂着泣音:“我真的不行了。”

    宽大的能容纳三个人的雪白大床上,英俊的男生赤身裸体跪地在床头,腰肢下榻,屁股高高翘起,两手用力挤压着形状完美的胸肌。他的身材不是那种肌肉壮男的类型,薄薄的肌肉包裹着血肉跟骨骼,有着属于少年人的青涩。

    鸡巴插入柔软的嘴里,马眼被软嫩的舌尖无意中舔过,温时钦腰间剧烈颤抖,额头青筋暴起,高高扬起脖子,“呃……”腥浓的精液尽数射在了男生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