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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春梦发sao求肏,被小攻用手指睡jian到高chao/yin暗的偷窥者不知道的秘密

    虽然不曾刻意回想那些如同梦幻一样的美好的时光,但“温时钦”三个字却牢牢地镌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他在学习写字之初,就学会了怎么写这三个字,午夜梦回偶尔也会梦到男孩纯真美好的笑脸。

    一次跟往常一样随着人潮去食堂吃饭,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忽地响起一道响亮的男声:“温时钦,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

    紧接着肩膀被一个人撞开,那人匆匆跟他道了歉,急急忙忙去追前边那道高挑颀长的身影。

    陈竞条件反射地抬起头,目光追随而去,只能看到男生细碎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因为这个熟悉的名字,陈竞端着餐盘在那两人的斜对面的座位坐下,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光顾着偷听两人说话了。

    当然基本上都是那个高大男生在说,叫温时钦的男生只偶尔回个淡笑。

    温柔浅笑的模样落入陈竞眼里,他几乎是瞬间就确定对方是他心里的那个人。

    少年五官跟小时候相差不大,只是没有了婴儿肥,脸部轮廓鲜明,等于是放大版的温时钦,反观他自己,男大十八变,个头长到了一米八七,五官应该算得上英俊,完全不是小时候的丑小鸭模样,要说有哪里跟小时候相似,只有那双轻微下三白的眼睛了。

    他果然像他奶奶担心的那样,长成了一副生人勿进冷冽阴戾的样子,英俊归英俊,却没有人敢靠近,因为一靠近就会被他身上散发的寒气冻伤。

    一开始,陈竞只把温时钦当成记忆里美好的存在,远远看上一眼就好了,从高二到高三上学期,一年多的时间,他跟影子一样躲在暗处,偷偷窥视,从不露面。他看着少年跟同学谈笑风生,瞧着少年在运动场上肆意奔跑的身姿,目睹着少年作为年级代表上台发表演讲,优秀如他,总是温柔地、耐心地对待身边所有人。

    陈竞忍不住想,为什么他不是被少年温柔对待的其中一人呢。

    后来,这个想法随着心中欲念的与日俱增,变成了——为什么他不是被少年唯一温柔对待的那个人呢?

    年少的友谊在心中越来越淡,想要独占的念头一日比一日深刻,他甚至已经买好了作案工具,只是苦于没有囚禁的地点而没能实施。他厌恶着像臭虫一样跟在少年身边的张强,嫉妒他可以成为少年的同桌,跟少年朝夕相对。

    为什么跟少年朝夕相对的不是自己呢?

    嫉妒跟愤怒如同蚕丝一样将他的心脏裹的密不透风,陈竞终于忍不住暴打了张强。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筹谋已久,并且提前蹲点,他清楚放学后张强会跟朋友去网吧打游戏,也知道那条巷子没有摄像头,那里是绝佳的作案地点。

    他计划是打的张强住院一个多月,这样张强就不会缠着温时钦了,没想到出现变故,被温时钦发现了,后面发生的事都知道了。

    陈竞梦到那些零碎的片段,昏昏沉沉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阴暗的见不得光的偷窥者,心脏疼地让他在睡梦中皱紧了眉头,身体却越来越热,下身那个湿软红肿的屄穴被什么东西来回抽插,他绷不住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

    “呃啊……”

    修长分明的手指上沾满了白色的膏体,轻柔不失强势地插入那紧密的女屄,水声咕啾中,湿热的内壁温度很快就把白色的膏体融化,化为湿漉漉的液体从屄里流出,化成水的药膏夹杂着淫水作为润滑,更加方便手指的进出。

    睡梦中的男生难受地呜咽,女屄无意识地微抬,追随着那根手指,柔媚的嫩肉像一张贪吃的嘴,急切而贪婪地裹进那根手指。舒爽的感觉席卷全身,陈竞喟叹了一声,骚屄越发主动一收一缩地吞吃着手指。

    指尖袭来的紧致感让温时钦闷哼一声,早在给女屄抹药时就硬起的鸡巴越发的坚硬肿胀,像铁杵一样粗硕,上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要不是知道男生承受不住,他早就掰开女屄狠狠肏进去了。

    深了一口吸气,极力压制住发泄的欲望,温时钦翘着鸡巴,重新挤出一圈乳白色的药膏,全部挤到蠕动的屄口,用手指沾着戳进男生淌水的屄里。

    陈竞不知道少年在给他女屄抹药,昏睡中的他对外界的反应很迟钝,感到不到屄口轻微的肿痛,只记得那熟悉的让他疯狂的快感,梦境陡然一变,变成他掰开大腿露出骚逼,而温时钦正翘着鸡巴准备肏他。

    他知道这是梦,失而复得的喜悦感,加上雌屄的空虚感,让他在梦里没有顾忌,主动掰开

    多年不见,记忆里的小男孩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笨,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又忍不住想要拥抱他。

    当然做春梦的陈竞是无缘欣赏了。

    还以为身在梦中,陈竞喘着气,微微启唇,用叫哑的透着浓浓鼻音的声音颤抖地问:“你……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