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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saobi抹药不准流出,磨bi颜she/是时候秋后算账了

    轻柔笃定的声音在口水交缠间灌入了耳膜,陈竞顿时心跳加速,主动抱住身上的男生,生涩却又热情地回应着对方的吻。

    他以为还在梦里,为了将这个美梦延续下去,甚至主动将舌头伸进温时钦的嘴里,跟他的舌头纠缠嬉戏。

    直到舌头被温时钦咬住。

    “唔!”

    探入对方口中的舌头被牙齿叼住,男生吃痛地皱眉,黝黑的眼里浮现一层淡淡的水雾。

    正在疑惑梦里的痛感居然这么真实,咬住他舌头的唇齿一收,转而去攻击他敏感薄嫩的耳垂。

    耳垂被含入温热的口腔,被牙齿啃食厮磨,陈竞不适地摇了摇头,就听到喑哑危险的男嗓传入耳里:

    “刚做什么梦了,这么热情?”

    陈竞眨了眨眼,眼里雾气渐渐消散,他迟疑地将视线意向身上的男生,不想把梦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对方,嘴唇微微蠕动,犹豫着怎么开口,下巴猝不及防中又被重重咬了一口。

    “啊!”

    雪白的牙齿嵌进下巴,舌头将下巴端含入嘴里,转着圈吸裹,动作色情又大胆,等到移开嘴巴,下巴处就多了一圈牙印,上面还涂了一层湿润的水光——那是少年留下的口水。

    清晰的痛感使得陈竞昏沉的头脑里多了一丝清明,原来这不是梦,那他刚才听到的那句话是真的了?

    因为一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陈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却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咚咚咚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温时钦早就猜到男生做了春梦,不过是故意问的,他吃味于男生在梦里这么放浪,在他面前却放不开,这会儿心里装了一缸子的醋。

    现在见陈竞醒了,他把淌满淫水的手指重新挤入了男生湿漉漉的屄里,拇指用力碾过那肿成赤豆大小的阴蒂,逼得男生惊喘了一声,微笑着提醒:

    “你刚才发骚了,一直在说梦话,要我狠狠肏你的骚屄,你在梦里到底被谁肏了,肏的有那么爽么,我给你的雌屄抹药,你那屄紧紧咬住我的手指,药膏都被你屄烫化了。”

    一边说,手指一边在泥泞的屄穴里顺滑地抽插,搅出一阵阵淫荡的水声。

    刚刚潮吹的嫩屄正敏感着,被少年用手指肏干了几下,熟悉的瘙痒从骚心袭来,陈竞畏惧于侵袭灵魂的快感,屁股贴着床单往后挪,胡乱地摇头拒绝,“不要插……”

    “刚才你可没说不要,而是摇着屁股让我用力奸你骚逼,没发现你屄里都是水吗?都是被我的手指肏出来的。”

    男生一清醒就摆出抗拒的姿态,这让温时钦有些不快,更嫉妒梦里的那个让男生彻底放开矜持的人了。

    被这番话搞得面红耳赤,陈竞不敢相信他在梦外居然这么放荡,然而甬道残存的异物感,以及屁股下湿了的一小片床单,提醒他温时钦说的是真的。

    他不仅在梦里被少年的肉棒肏到高潮,梦外也被少年的手指奸到潮吹,这样的认知让他轰地一下,全身跟在沸水里滚过一样发烫。

    这时温时钦放轻声音,循循善诱:“告诉我,你在梦里被谁肏了?”

    手指从水淋淋的嫩屄抽出,掌心贴在潮湿的阴阜,以顺时针旋转的方式摩擦着软烂的阴唇跟肿胀的阴蒂。

    蜷曲的阴毛被揉进骚缝里,这隔靴搔痒的感觉更令人难耐,陈竞眼角都憋了,才勉强将呻吟压在喉间。

    这怎么能说呢?

    他居然梦到被温时钦肏到高潮,那个春梦过分真实,真实到他记得每一处细节,那硕大的鸡巴捣入屄里,撑开内壁的每一寸直抵入花心的快感让他现在想起来都浑身战栗。

    现在面对正主,陈竞快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硬着头皮道:“没……没有……啊啊啊啊啊……”

    被捅的松软的花穴轻易就吃入了三根手指,温时钦不介意让男生在清醒的情况感受被指奸到高潮的滋味。

    梦里无论被怎么肏干都只觉得快慰,可现实的身体情况不允许,尖锐的快感跟刺痛交织在一起,陈竞被插的吟叫出声,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在屄里肆虐的手指,喘息道:“真的……不要了。”

    温时钦很有耐心,“所以梦里那个人是谁?”

    害怕再被弄一次,陈竞逃避般地闭上眼,低低地回

    陈竞听得羞愧急了,“别,别说了。”

    那么个大家伙直直竖在空气中,不可能视而不见,陈竞跟着往少年腿间看了一眼,等到看到鸡巴的状态,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温时钦轻轻一笑,随即蹙眉,目光下移,落到了一直硬着不曾发泄的肉棒上。

    “别动,药膏流出来就白抹了。”

    陈竞开始感到了疼,害怕到:

    强烈的快感从鼠蹊部袭来,温时钦腰部发麻,舒爽地闷哼一声,不忘温柔安抚:“身边没有别的道具,我先用鸡巴帮你堵下骚屄口,别让药膏流出来了。”

    他逃避似地转过脸,轻咬下唇,呜咽着道:“就……呃……就跟你之前的那个姿势……差……差不多……”

    温时钦的鸡巴在陈竞做春梦发骚时就一直硬着,蓄势待发的状态有小儿手臂那么大,通身赤红,凸起的青筋环绕在茎柱上,显得越发狰狞可怖。

    正当陈竞以为温时钦会放过自己,暗中松了一口气时,屁股下面被塞了一个枕头,使得媚红的屄口呈一口平行的壶嘴,不让被甬道温度融化的新鲜药膏流出一滴。

    鸡蛋大的龟头塞到了被手指捅成一个小洞的屄口,马眼对着阴蒂翕动着,温时钦右手握住鸡巴上下撸动着,不时用鸡巴顶端磨屄,摩擦带出阵阵淫荡的水声。

    温时钦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肏你爽还是他肏你爽?”

    :“是你,梦里那个人是你。”

    温时钦粗喘着,汗水顺着饱满的额头滑下,打湿了他鸦羽似得长睫,沉浸在欲望中一心想要发泄的他,摘去了平日里温柔谦逊的面具,骨子里的征服欲迫使他动作越来越粗暴。

    温时钦轻斥了一句,一顿,语调暧昧地道:“你刚才做春梦时,屄里的骚水就把我抹的膏药都冲掉了。”

    这个回答在意料之中,然而温时钦连梦里自己的醋都吃,非要问个清清楚楚,“他是怎么肏你的?”